“哎呦,竟然还学了女儿家的姿态。”被打的那人笑意更浓,笑盈盈的抱着容湛的肩头,问:“你是如何见义勇为法?说出来也让我们大家乐呵乐呵。”
容湛道:“今日我出门早,你们猜我碰见谁了?”
“谁啊?”
容湛一拍大腿:“就那个大闹郡主婚宴的那个女人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公然闹官家婚礼,郡主怎么说也是同我一起长大的,我岂能看她这么吃亏,于是我就替郡主出了一口气。”
“你该不会……”
“只是小惩大诫辱了她一番。”
“行啊你,连女人都不放过,说说看呗,怎么辱她了?”
“像她这种女人,折了她那一身傲骨,便就像是杀了她一样,只不过,她的骨头倒是硬的很,愣是一声求饶没说出口,贼没意思。”
底下的闺秀们大致都有自己的朋友,拉着谈天说地,一起写字作画,下棋,唯有秦挽站得地方正巧是容湛的下方,她听着上方你一言我一言的话,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在砸一样,一下下都往她心口落去。
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从这之后,兰亭会的欢声笑语与秦挽再也无关,她的一双眸子一直一眨不眨的盯着容湛。
在二楼嬉笑的容湛,察觉到自背后而来的勺勺目光,偏头,在人群中寻到了秦挽,四目相对的刹那,他朝秦挽笑了笑,而后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无疑是公然的挑衅与警告,上一次宫宴上两个人结的梁子还没完呢。
秦挽又等了好大一会儿,才等到容湛落单的机会。
容湛自二楼而下,吹着口哨出了兰亭轩,秦挽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其实,从一开始容湛便知道秦挽在尾随着他,他故意不察,转过一个长廊,进入兰亭轩后院,越过拱门,唇角勾起一笑,便脱了裤子。
随在后头的秦挽连忙别过了头去。
容湛口哨声不止,面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斜睨了躲在柱子后的秦挽,提上了裤子。
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他像个无赖一样向秦挽走来,挑了挑眉:“看够了没?”
秦挽抿唇不语,容湛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偷看大男人撒尿,懂不懂羞啊你,还是说,”他的笑容越来越猥琐,伸手欲抚上秦挽的脸颊,笑道:“你看上老子了?”
秦挽嫌恶的躲过他的手,目光落在别在他腰间的一把匕首,察觉到她的视线,容湛道:“你喜欢,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