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尝试,她一个刚接受闺学没几天的姑娘,岂能是说画就画的?
泼墨作画不比其它,可以随意的让人临摹,就比如各大书法中的草书,看似放纵随意,但是每一笔每一画都不是随心所欲胡写一通的,模仿的好了是临摹,模仿不好的便是东施效颦了。
泼墨作画也是同样的道理,搞不好就只是泼墨而非作画了。
但是当秦挽在用画笔蘸取白色的墨汁,一点点的向画纸上撒去时,笔落之时,一幅画便也呈现在众人面前。
她画笔落下,秦苏苏手里的画还未完成。
所有人都怔住了,四周出奇的静谧。
二楼之上,方才一些嘲笑的人,纷纷红了脸庞,仿若方才嘲笑的都是自己一样。
半柱香时间到,所有人都落了画笔,侍女将画一一收好交了上来。
这场作画比试,看上去似乎胜负已定了。
就在这时,慕容澜与几个公子下了楼,一楼姑娘们还未行礼,慕容澜就抬手免了。
随着慕容澜一起下来的公子们,有几个是熟悉的面孔,比如敢在宫宴之上跳戏她的‘登徒浪子’慕容翾,敢拦相府马车的七皇子慕容瑛,还有一个淡蓝长袍的少年,长相英俊,在其中姿色与几位皇子不相上下,秦挽不认识他是谁。
慕容澜先是将手里的诗词交给了三公主,而后径直的走到画桌前,一一的翻看着方才侍女收好的画作,从中抽出一张来。
慕容澜抽出的那张,正是秦挽方才所画。他展开来,一眨不眨的看着,其余几位皇子也都凑上去看了看。
这幅画,很简单,就是以黑,白,灰三种颜色而成,绵延的山峰。
白色墨汁沾染的,便是天空飘落的雪花,明明是最普通,朴素的色彩,连在这一幅画上,却又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雅致。
仿若往中添加任何一种色彩,对这幅画来说都是一种亵渎。
“你画的?”慕容澜抬起眼皮看向秦挽,“画的是何处?”
话落,扔在秦挽面前桌子上的,便是二十两纹银。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慕容澜此举,这……太子殿下一向都是这么与人说话的吗?
既是慕容澜敢众目睽睽之下给钱,秦挽也敢收,笑吟吟的将钱收好,她摇头道:“只是路上见到的景色,至于是什么地方,不记得了。”
慕容澜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又重新停驻在画上,这画上的景色,明明是那一场大雪的天气,他就置身在其中,如此熟悉,让他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