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战牧擎才收回视线，脸上依旧阴云密布。
战牧寒摇晃着酒杯，盯着战牧擎的眸色深邃了几分，笑着开口：“今天天气真好。”
司念抬眸看着外面，正阴雨绵绵，阴森森的冷。
他怕不是眼睛有问题？
见战牧寒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战牧擎轻轻捏了捏司念的手，温柔开口。
“去帮我洗点水果。”
“好。”司念没有怀疑，便端着水果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战牧擎跟跟战牧寒两人。
司念离开后，战牧擎才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疼得蹙眉。
战牧寒无奈的笑了笑：“老三，这次玩的过分了点啊。”
女人不是不可以有，只是这女人对他是不是太特别了点。
他认真，就不怕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自从这女人出现，老三就像是变了人。
司念离开，战牧寒才敢开口：“司小念知道牧水的事？”
战牧擎目光了冷了几分，威胁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我不希望她听到一个字。”
“老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战牧寒无奈耸肩，“你告诉我，你怎么处理？两个女人都要？”
看来，司小念是不知道。
战牧擎盯着他，没有丝毫犹豫：“我从来没有说要娶战牧水，全都是老头子自己的安排。还有，这辈子都不会娶她。”
战牧寒嘴角抽动，孩子都有了，说这种话不怕天打雷劈？
“让父亲知道，你觉得他会怎么收拾司小念……”
听着战牧寒的话，战牧擎脸上顿时冰霜密布，“谁敢动她，我杀谁。”
看着战牧擎狠厉的脸色，战牧寒竟有一瞬间的失神跟惊讶。
就算父亲对不起他，让他过了十几年的苦日子，那毕竟是他的父亲，战牧擎竟然想杀了他……
“老三，父亲他……”
“那是你的父亲。”战牧擎打断战牧寒的话，“我战牧擎从来没有将他当成父亲，这辈子都不会。”
战牧擎闭了闭眼，想起那段生不如死，暗无天日的时间，恨不得杀了他。
父亲，他不配！
战牧寒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他对父亲的恨，这辈子怕是都没有办法释然了。
就在两人僵持住时，门忽然打开，司念端着洗干净的水果进来。
看着两人怪异的脸，觉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