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易许,路却难走。
皇子中他算是较受宠的,但一直没有被授以实权和官职,他母妃是和亲的公主,母妃的母国早已被先帝挥兵收复,所以在朝中他没有亲族可以倚靠,在宫外他没有血亲可以撑腰,他身体羸弱不堪,也没法上战场立军工。
名副其实的鸡肋皇子,所以皇上才会一味的纵着他由着性子来,皇子们也从来没有一人将他当过对手。
她为了他私自屯兵关外,彻夜操练,她说服父亲和朝中的叔父暗暗给予他支持,他来信说自己找到了传国玉玺的下落,只是事情过于棘手一直处理不下来。
当她得知那传国玉玺是在叶府时,开玩笑说叶府中唯一的突破口便是家中的大小姐,你与他年龄相配不如唱一出美男计来试试,信鸽一出便再也没回来过,她心中暗笑原来他也有闹脾气的时候,年关未至一张急招却将她和父亲召回了京城。
进京后的她借故离开队伍翻进了他的宅院中,然而她将宅院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见到他半片身影。
为了去叶府查探玉玺的事她去了叶府,叶府的傻大妞兴致勃勃的拉着她去一人巷,说是有个绝世美男在那里,人长的俊,琴弹的好。她心中不耐但面上却没有透出半分,将扇子一手走的比叶蓁还快。
去到之后居然吃了一记闭门羹,她忍住心中的怒火拔了一根头发扔给那老鸨,撂下一句从他那学来的戏言,谁知那故作姿态的莲公子居然同意接客了。
与叶小姐离开一人巷后她又潜入青竹院中,将莲公子接客的厢房砸了个稀巴烂,老鸨和龟公缩在墙角不住的求饶,她怒气难消狠狠一鞭子甩向他们,势必要用他们的鲜血来浇灭自己的怒火,电闪雷鸣之际他飞身落在他们身前,那玄铁鞭毫不留情的打在他身上,他一声不吭硬生生的接下了她的愤怒。
鲜血将他半幅身子染成了红色,他挺直脊梁一脸惨白的走向她,接过她手中的玄铁鞭柔声道“打也打了,砸也砸了,现在可有心情听我解释了?”
她将鞭子一扔抱着胳膊冷冷道“解释吧!”
周围的老鸨和龟公为了保命早就不知跑去了哪里,门外守着他的近身侍卫,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只听他幽幽一叹,低声道“父皇中毒了,太医说撑不过半年。”
“什么!”
这一刻她明白过来为什么父亲会被突然召回京城,而他为什么如此急功近利,原来京中的情况已经变得如此紧急,拿到传国玉玺已是刻不容缓。
朝中没有诸君,若是皇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