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穿不出那娇艳的气质来,还显得极其别扭。
至于发髻上那素玉簪子,素是素了些。但,好歹是自儿做的,带着顺手,看着舒服。再说了脑袋上又不是稻草把子,戴那么多发饰做什么,有一个称心的就行了。
他淡然一笑,说我是天生的佛性,还说若是捧着经书好生修炼几年,保不齐会脱离凡胎,飞升成仙。
我知晓他在调侃我,便反问他“我心中也奇怪的紧,劳您解惑。自我见你第一面起,你便一直是白衣在身,蓝衫在畔,除了袖子上绣着月牙云影的花纹外,再也见不到其他绣线。你说我总是素着,我瞧着你比我还要素,这是何故,可有原由?”
只见他淡笑一声,解释说“世间所绣的花样多有相似,我不喜与别人相撞,也不喜旁人与我相同,索性留个清净。”
原是不喜与旁人撞衫,难怪上次我送去的玳瑁折扇他没有收,竟是这个原因。
自打我病好了,狐狸和花娘又来府上授艺,我整日待在内宅没法出门,一想到没法见他心中就很是烦闷。有一日在后花园闲逛,遇上娘亲和二娘在凉亭中说话,隐隐间听到一些什么大宴的字眼,正巧采蘩端茶走了过来,我一把拉住她打听。
原是父亲的寿辰将至,娘亲和二娘在商量着怎么操办寿宴,邀请哪些人来赴宴。我一听犯了愁,父亲过寿,我要送些什么做礼呢!
父亲不常过寿,那么多年只偶尔过过几次,有一次我欢欢喜喜的打造了翠玉扳指做礼,结果父亲不断的评点我的做工是如何如何的差,说到最后险些动了肝火。
后来我是再也不敢送自儿打造的东西,随着旁人一样择些送药材补品之类的做寿礼。
今年要不要换换..............一想想父亲动肝火的样子,我这心就咚咚咚的慌,还是不换了,万一又恼了,少不要挨骂的。
晚膳时,娘亲趁机说了寿宴的事,父亲听了,不言不语。二娘装作刚刚知晓的样子,在娘亲话尾后亦步亦趋,两人一搭一档的配合的丝丝入扣,若不是我早早的撞见她俩在一处商量,还真的就被这神演技给蒙了过去。
父亲放下碗,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今年就算了。”
娘亲不解,便追问为什么,只见父亲叹了又叹,解释道“如今不似以往,皇上龙体欠佳,好几日不曾上朝,朝中无主,那些个文臣武将,暗中抱团,跟皇子们私下结交。宫中的太监宫女人人谨言慎行,生怕一不留神招来杀身之祸。最近京都中是越发的戒严了,不定哪天丧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