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尽她应尽的责任而已。
可如今,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将钱袋推了回去,对着叶如诗眨眼笑笑:“娘,王爷对女儿很好,在王府什么事都不用操心。这些,你自己留着。”
“可你在王府……”
“这些银钱您留着便是。”
就在这时,时崇栎走了过来,替言若云解了围。他一开口,叶如诗这般胆小的性子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
叶如诗身子虚弱,言若云和时崇栎也未曾在府中久留,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两人坐上马车,车帘刚刚放下,时崇栎就忽然逼近。
言若云没有防备,以至于给了时崇栎可趁之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崇栎瞬间就拉近了和她之间的距离。
马车狭窄,这般近的距离,她甚至都能看清时崇栎瞳孔中的自己。
呼吸交缠,车内的氛围有了变化。
“你……你干什么?”
实在不适应两人这般相处,言若云有些僵硬的别过头,结结巴巴开口。
时崇栎没吭声,视线落在言若云的脸上,眸中神色莫测。只见他缓缓伸出手来,抚上了言若云的脖颈,微凉的指尖缓缓移动,最后轻触到了脖颈的伤痕处。
“谁伤的你?”
“对方蒙着面……我没看清。”
言若云垂下眼帘,低声道。她不会做出伤害时崇栎的事,只是这一次的事,她不能告诉时崇栎。说她自私也好,怎样也好。至少现在,她得活着才行。
“疼么?”
似乎看出言若云不想多谈,时崇栎又问。声音听着有些冷淡,和……平日似乎有些不同。
言若云忍不住回眸看他,不料这一眼,正好和对方视线相撞。
光线昏暗的马车内,那双眼睛看着比平日里还要幽深几分,好似一汪深潭,深不见底。
不知为何,这样的眼神莫名的让她慌乱起来。
她慌忙将时崇栎推开,微红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脖子,底气不足的质问道:“一点儿小伤,我还不放在心里……倒是你,那会儿在太尉府,为什么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