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低着头不与在场所有的男子对视,声音温婉的对陶方道:“霜霜知晓陶博士一直对家母病逝之时无法赶回一事耿耿于怀,请陶公子不必再介意,事情突然,想必是家母也能理解的。”
见陶方还要说什么,白霜霜便朝着太子李元毅屈了屈膝:“太子殿下,今日这种场合,民女多留实在不便,未免让民女打扰诸位商谈正事。请殿下允许霜霜现行离开。”
白霜霜这话实在说得诚恳,李元毅也就点了点头,允了白霜霜的离去。
这厢白霜霜走回到程若瀚与李元博的身边,对着李元博也是屈膝行礼道:“王爷,民女现行告退。”
说着也不再看一眼李元博,径直就带着春桃下了楼,而同时她也听到程若瀚在她身后对李元毅与李元博急道:“殿下,王爷,请容许草民送一送她。”
白霜霜没听到李元毅和李元博的声音,却很快听到了程若瀚跟着下楼的脚步声。
白霜霜心中烦躁,便加快了步伐想尽快走到漱玉馆外面去,不想刚刚转过漱玉馆一楼的大理石屏风,就被程若瀚截住了。
“霜霜!你同那陶方,究竟是何关系?”程若瀚拉着白霜霜的胳膊,手中不断加重着力度,用以宣泄心中的不忿,他道:“你先前对我说你同那陶方并不熟稔,为何却又单独邀他出来,还以花相赠!”
白霜霜疼得皱了皱眉,压着脾性小声道:“程二公子你弄疼我了。”
若是往常,白霜霜这样一说,程若瀚必然也放开来了,但此刻他在气头之上,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依然拽着人不放,低喝道:“你回答我!你可别忘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听到此话,白霜霜心中愤恨,委屈。在疼痛之下,白霜霜倒是很快就在眼中蕴出了两汪泪水,她一脸委屈却又无比倔强的的看着陶若瀚道:“程二公子,小时候的事情,你不也是知道的吗?自从他离开朝都城后,这些年来今日我还是第二次见到他,哪里同他谈的上熟稔呢?程二公子莫要多心了。”
程若瀚见了白霜霜双眼含泪的样子,便也心软的松了松手,只是仍旧不愿放开。他放缓了声音道:“可他刚才言语之间都在暗示你俩颇有瓜葛,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白霜霜想要抬手擦一擦眼泪,却被程若瀚制住动弹不得,只得任由眼泪从眼角滑落,看起来让人心生怜意,白霜霜强忍住从心头涌起的那种沉闷,酸痛之感,抬眼盯着程若瀚。
白霜霜幽幽地道:“那么程二公子与妹妹的事情呢?既然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