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攻讦击白霜霜的那位小姐见自己和其他几人说了半天,白霜霜本人却没什么反应,便扭头问她:“白大小姐,你有闻到吗?刚才我们坐在这里还没有的,莫不是某些人一坐过来,便自带的骚气味?还所有人都闻到了?”
白霜霜本就不太在意旁人的话语,心中更是觉得好笑,回过头来笑盈盈的看着她,且煞有其事的嗅了嗅:“有可能,但是霜霜并未闻到任何异味,只有阵阵花香从风中传来。”
那位小姐白着脸,努力不去理睬李然,轻哼了一声:“果然是自身带臭的人都闻不到呢。”
白霜霜听后勾了勾唇角,环顾着神色各异的人展颜笑道:“又或许是霜霜初来西山,心中,眼中只有这宜人的景色还有那满色的花香,小姐们闻到的味道,霜霜许是鼻塞,闻不到呢,还望小姐们解释一二。”
解释?这如何解释?原本就是意有所指而凭空捏造的东西,要如何解释?攻讦白霜霜的几位小姐听了面上便有些僵硬,若是白霜霜哭了出来,亦或是开口还击,她们都还有下招,却没想到白霜霜却是不咸不淡的和其他人谈起了春光。
李然不屑的撑着脑袋道:“我早年听说一个故事,说什么人看着什么,就是什么模样,那臭人眼中就算是绝美的花香,也能看出一地狗屎呢。”听着李然不客气的回答,李然虽然出身名门,但一个性子却是跳脱直爽爱憎分明的很,与这些长期被束缚在家中的小姐们不同,这说话有时候更是毫不客气,李然的话十分大声,也是十分在理,更是十分正经的讽刺着周围这群光华艳丽的世家小姐们都是一群狗屎。
那赵雅儿面色一沉,道:“李然,你。”
李然却是更加不屑的看了看赵雅儿,道:“怎么啦,赵小姐又要找爹爹告状?唉,这次告什么?说李家小姐说的话十分在理,却又在讽刺女儿,女儿又说不过她,实在来气?望爹爹替我与李小姐爹爹说说?”后面一句话,李然几乎是捏着嗓子模仿赵雅儿说话的。
让赵雅儿的面上更是无光,脸色气的通红,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哈哈哈,往年我也从未来过这西山,竟不知这座山上竟有如此风光。雅儿小姐,你刚才的诗词做的不错,我们便别坏了兴致,不如再来一轮?”程若昀清风淡雅的将话题扭了开去。也将可能会失控的局面也挽了回来,那赵雅儿听见了程若昀夸奖了自己,自然红着脸,低头不语了。旁的小姐见着这模样,自然知道,这样的话题若是再继续下去,只怕要觉得让自己丢了颜面。便起身又围到了这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