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时是一周多一点,但就是这样玲玲总总的,就让他度过了最开始难熬的时光。
洛辉不喜欢时常拿着手机打电话发信息之类的,他喜欢写信,总觉得写信能代替一切的交流工具一些无法表达的心情,都可以用文字的方式表达出来。直到后来,即使上了大学信息交流起来更加方便了,洛辉还是以写信的方式,有时当天写的信都会的在大半个月收到,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都是一些闲散的碎语,他当时的一些想法或对一件事情的看法,还有读过的那些书,遇到的那些人,有些人直接带给他的影响,还有一些人给他的教训,他是不会信的,每次都在口口上大片大片写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这也许是习惯,在那些空闲和无聊的时候可以用来打发时间,接触内心的孤独。
对于洛辉的离开,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那个时候,他会觉得,等到他回国的那一天,洛辉穿着笔直的西装,穿着明亮的皮鞋,做着漂亮的发型,和阿笙一起,在飞机的出场口,一起等着他冲向他们,可是没有,一切就像风吹到天空的风筝,被无情的把钱掐断了。
他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是老天觉得他拥有的太多,还是天妒英才,就这样在一场风波中被带走了一天鲜活的生命,有那么一瞬间,洛冰是想一头撞在墓碑的柱子上,就当他从来没有了解过有这样的一件事,就当他从来没有叫过这样的一位朋友也行,可是不能。
还有阿笙,他不能还不如一位女子,他不能在这件事上面表现的太洛弱,他要坚强起来,他要努力承担一切,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一切,只有这样,在有生之年结束的时候,他还能笑着对曾今的那位朋友说,看,我做的不错吧,你不在,我还是一样能了不起。我牛吧。
哈哈哈哈,一切就是一个笑话。那天,阿笙说,阿洛,阿辉走了,我们去祭拜祭拜吧,我们都好长时间没见了,这人真是没心没肺,说走就走,一点都不留情面,还非得我们亲自去找他。你说,怎么有这样的朋友。
洛冰当时就“阍”的一声,耳鸣了,他完全被当时的光刺的睁不开眼,脑子也不清晰了,有点模糊,怎么会,开玩笑吗?
小小的寺庙,香火缭绕,钟声悠悠,人不是很多,还愿的和求愿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但是洛冰的眼睛有点涩,喉咙有点干,看着阿笙,问:“这是怎么回事?”
“就如你眼前看到的一样,他只剩眼前冰冷的一块墓碑,还有姓氏和年月。”阿笙两眼无光的盯着前面,像是没有灵魂。
一切都来得太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