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鹤尘的话,凤曦忽然感觉压力特别大。五万兵马对西岐二十万大军,这不就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可是西岐已经算是最弱的,如果凤曦对战其他四国估计分分钟就被KO了。
现在看起来凤琼对她唯命是从,其私下早已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五国想要吞并大庸江山的事恐怕和她也脱不了干系。
她虽做过特种兵,但秉承的一直都是领导指哪我打哪的宗旨,很少用脑子。所以混了这么多年她一只都是一个小小的特种兵,没有多大前途。当年和她一同入特种兵部队的同志大多都已经坐上一官半职,只有她,一直都是个……兵。
听着鹤尘滔滔不绝的讲着地图上每一处地形作战的利与弊进与退攻与守,困意又席卷而来。
“我走了,朝堂的事谁做主?”凤曦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绝尘喝了口茶水,“你在宫中时又管过多少国事?”
“她是她,现在我虽接替了她的职位,但她的过错与我无关。”
凤曦可不想背着别人的屎盆子。
“现在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们是脱不了关系的。”
凤曦轻哼,这还真是话糙理不糙。要不是原主的肉身给了她魂魄的容身之处,此时的她恐怕已经是孤魂野鬼了。
“朝堂的事你可以交给右相处理,虽然你祸害了人家的儿子,但她对朝廷仍旧是忠心耿耿的。”
祸害?
“我把她儿子怎么了?”凤曦小心翼翼的问出口来。
右相年过四十才得一子,全家人把那孩子当做宝贝一样捧在手心。去年那少年出门游灯会三日未归,右相的家人差点把皇城翻个底朝天,最后听说那少年竟然被凤曦强行带到宫中。
原来凤曦出游,恰巧看上了那少年的英俊模样,所以强行把人家带进了宫里。当初那少年是抵死不从的,可是凤曦让下人把人家扒光了绑在床上折磨了三天。
右相找到他的时候那青年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老来得子,好好的孩子却被凤曦给祸害成这样,右相气的卧病在床一个月。
“后来呢?”凤曦忍不住又问。
“那青年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被你……他受了刺激,疯了。”
虽然右相对朝廷忠心耿耿,那也不过是靠在先王的面子上,到底她是恨凤曦的。
冤孽,真是冤孽。不知这身体的原主之前还做过多少缺德事,从今以后她出门需要小心了,万一有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