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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陪着元正来的,徐人凤自然要带着护卫军,壮一下声望气势,让铸剑阁的人也能有一个思想准备。
盔甲,长枪,簪缨,这些画面,对于铸剑阁弟子来说是很陌生的。
有些时候,江湖的确高于庙堂,但就铸剑阁这样的江湖,只能在庙堂外安分守己。
总阁内,阁主唐澜和一众长老走出大堂,在铸剑台上亲自迎接。
铸剑台是总阁的一个广场,可容纳一万余人,每逢大事的时候,铸剑台才会热闹起来。
元正来了,后面是徐人凤,然后是两百护卫军步伐整齐的追随。
气派森严,在狭小的铸剑阁里,还真的有些虎狼之师的感觉。
元正好奇的看了看总阁,雕梁画栋,气象万千,依稀可见辉煌时期铸剑阁的残影。
唐澜先走出一步,看见了元正,他心里大概就知道了这一次徐人凤为什么来这里,也没有想到,唐峰新收的徒弟,在这西南地区都手眼通天。
因为元正是一个北方人。
唐澜双说作揖,明知故问的问道:“不知道公子和中良造大人前来铸剑阁所为何事?莫非我铸剑阁出去的长枪盾牌,有所瑕疵?”
铸造兵刃这一方面,铸剑阁毕竟是铸剑阁,许多装备,比大魏兵器库里的还要质量过硬。
想要让铸剑阁在这方面被人抓住把柄,是不太容易了。
元正漫不经心的说道:“单容被你们关押在了戒律堂,我大概也知道唐立的事情了,做一笔大家都不为难的交易吧。”
唐澜面色冷静,未起波澜。
唐澜身后那位白发苍苍的,身着锦衣的老人,眉头皱了起来,可惜在这等阵势下,也不敢横眉以对。
“不知道是一笔什么样的交易?”唐澜平心静气的问道。
哪怕大势所压,可唐澜终归是铸剑阁的阁主,也不能丢了仪态,做出阿谀奉承的小人之状。
元正看向了唐澜身后的长老们,也没有认出谁是大长老,所谓的长老,都是一些头发较白,装扮不错,脸色很黑的老人们。
最起码在元正的印象当中,长老大概就是这般模样了,事实上,铸剑阁的长老还真的是这般模样。
元正直言不讳道:“你们放了单容,我可以保证铸剑阁入账不会少半分,可能还会多一些。”
“至于唐立那里,我想如果不是唐立自己心怀不轨,也不至于被单容一剑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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