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泽悔婚的新闻,气得打着点滴的手,都在颤抖。
电视里此刻正拨着贺辰泽说的那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能已经不适用于当今社会,我一直信奉自由恋爱,将来要娶的人必然是我贺辰泽此生挚爱之人。”
贺宏峰的情绪激动,可把来换输液瓶的小护士吓了一跳,她连忙安抚着贺宏峰的情绪,“贺董事长,您保重注意身体。”
贺宏峰现在无心顾及这些,满心都是对自己这个儿子的不满。本以为上次和贺辰泽提过亲事,虽被贺辰泽拒绝,可他本想再找时间和他沟通的,却不想贺辰泽直接在媒体面前,正大光明毁了两家的婚约。
电话另一头的贺辰泽,选择沉默。
他知道和父亲不能硬碰硬,可涉及原则,他也不会妥协。
自己还未出生就定下婚约,怎么可能作数呢?
“必须去道歉。”
贺宏峰再次强调,他倒不是多在乎两家间的利益往来,而是他和黄媛媛的父亲,还有着很深的渊源。
那渊源他未对任何人提起,因为涉及到很多年前的一宗案子,并不光彩,所以他没必要提及,更不会轻易在儿女面前当做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