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方潼:可你入党的时候,真的想过为人民牺牲这种事儿吗?
郑芮:当预备党员的时候我也是大二……那时候或许没仔细想过吧。但在面对异形的时候,我真的想到了这一点。你和娜姐、和左优程,你们都是我的人民群众,我一定会尽力的。而且方潼同志,你现在如果还想入党的话,也应该认识到这个风险了。
方潼:嗯……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做正确的事情。
郑芮:什么才是“正确”呢?到底是否存在客观真理还是个问题呢。
方潼:那么我认为的“正确”,对我来说就是“正确”了。我想,出于对党员的理念的认同,这个入党的理由应该还可以吧?
郑芮:你怎么跟我说这些,我又不是你的培养联系人——所以,你的联系人是谁?
方潼:我们班的导员。
郑芮:我猜也是。大学生入党,应该都是导员介绍的。
方潼:可现在甚至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如果以后军队接管,还会有党组织的话——你能当我的联系人么?
她?当联系人?
郑芮的心灵受到了些许触动。
她向来知道,这是一份重大的责任,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甚至可能发挥比原先重要得多的、精神上的作用。刚刚提出宗教只不过是意识形态的一种,而这作为另一种意识形态的载体,又何尝不是在起到宗教信仰的作用?
当别人的培养联系人,意味着她必须是一个合格的正式党员。
可是,她真的是一个合格的党员么?
她真的能承担这个责任么?
——但即使如此,郑芮还是答应了他。
郑芮:当然能,这我是义不容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