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具说望乡楼有卖,不是有钱就能卖的。’’
望乡楼,怎么是那里?
夏忆容手中的鞭子松开。
太医重获自由过后,捂着被勒红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连声道:“谢谢公主的不杀之恩。”
紧接着一只金镯从白纱帐里被扔了出来“今日之事,要是胆敢声张。”
‘‘嚯’’的一声,不远处的凳子,被夏忆容的皮鞭打成了两半。
太医赶紧抓起,地上的金镯谢恩“微臣知道,微臣知道。”拿着医药箱匆忙的离开。
深怕自己在迟疑,就会遭到夏忆容的毒手。
在服完药后的邱楚人,半夜发了一次烧,夏忆容用热水为他降温,几乎是一夜未眠。
在迷迷糊糊中,邱楚人似乎回到了自己初来皇宫的时候,那时的他原本是富家子弟,自己父亲却轻信了他人经商失败,搞的家破人亡,他也被迫卖进了皇宫,只为换取家人们活下来粮食。
那个时候进宫才十岁的邱楚人,就早已学会了察言观色。
只是奈何被关在深宫的那些女人,因常年不得皇宠,对他们这些下人更是变本加厉的虐待。
“不不……”邱楚人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揉着朦胧睡眼,不知所措的夏忆容,到有几分憨厚可爱。
见邱楚人醒了的夏忆容,片刻后才回过神,措不及防的手出葱白的小手本能的放在邱楚人的额间,邱楚人一时想逼开奈何,他大病初愈,全身上无力。
“烧退了就好。”夏忆容说着,打了一个大大哈欠。
照顾了邱楚人一夜,她是真的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也没等邱楚人愿不愿意,推了推床上的邱楚人。
“让、让。”
邱楚人皱眉不解,但身子还是往床里边挪了挪。
夏忆容撩开被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溜进了被子里。
邱楚人错愕的,一把提起夏忆容“你这是干什么?”
夏忆容再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她本能的脱着衣服“大晚上的当然是睡觉,难道还和你拉家常。”
邱楚人此时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很难被人逼成这个样子。
“你可知道,是谁在你旁边。”
“知道就是你呀?”夏忆容说的无所谓,其实她本来想说出那个,令邱楚人难堪的词,可是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