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林均研只要一听到外面传来吹奏树叶的声音,她就本能跑到自己的屋外的院子里,跟着声音唱起自己最熟悉的戏曲,因为她知道那个人一定在某一地方看着她。
而林均研这一举动,在守夜路过的侍卫们眼中,都以为她是脑子有问题。
要不是殿下有令,他们也没心情去看一个疯女人唱戏,虽说唱的还挺好听的。
白西扬坐在一棵大树的枝头,手中拿着一片树叶,他所在的位置正好可以把在院中,唱戏的林均研看得一清二楚,可他却无法让自己现身。
因为他知道,已夏焱烈的手段,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他会派人在暗处,观察着林均研的一举一动,等的就是有人上钩。
这些日子,他也在暗中观察着,在太子殿附近徘徊的人,有什么可疑之处。
奈何他到现在也未成发现可疑的人,为了林均研和孩子的安危,他只有在这里守着。
夏焱烈这边他手下的暗卫,把最近殿外出现过的人和事,都一五一十像他禀报了一番。
对于秦贵妃迟迟没对林均研出手,夏焱烈也感到有些奇怪,不过他可没那么多的时间去和秦贵妃磨叽。
想要扳倒秦贵妃,必要的时候必定要做出一些牺牲才是。
“传鳞儿的奶妈过来。”
片刻钟后,负责带鳞儿的奶妈被叫到了夏焱烈的面前。
跪在地上,在于夏焱烈对视时,她本能的低下了头,前几天林均研被太子殿下打得,满身是伤的画面,她还记忆犹新。
对于像她这样的平常老百姓,这太子殿下可是她不敢惹的主。
“奴婢、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夏焱烈并未多看她一眼,一个工具人而已他可没那么多的心思去讲一些有得没的废话。
一个黑色的小瓶子,扔到了奶妈的面前。
奶妈颤颤巍巍,拿起那个瓶子。
她不敢多问,瓶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夏焱烈神情威严“明日把这瓶子里的东西,化开喂给小殿下服用。”
就算是心里,有一千个一个万个不愿意,可奶妈也不敢多问夏焱烈一句,毕竟要是太子殿下一个不悦她随时人头落地。
奶妈连忙起身到“奴婢遵命。”
在她临走时,夏焱烈再次叫住了她“记得这件事一定不要,让鳞儿的母亲知道。”
奶妈连声点头离开。
等人走后,夏焱计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