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逸无心看着这两姐妹争辩。
大手一挥“好了。”
“昨晚我已命付太医,为他诊过脉,燕北世子占时无性命之忧,只是吸入太多烟雾入肺,至今昏迷不醒罢了。”
对于白辰逸来说,只要有一条命在,就是对燕北国最对好的交代。
“儿臣恳求,让太医再次为燕北世子复诊。”白梦纱请求道。
明明她的暗卫来报,并没动到夏夜藤分毫,可转眼间人就昏迷不醒了,她虽不知白梦昙把这无权无势的夏夜藤留在身边干嘛!不过她不会放过一切对付白梦昙的机会。
“你是在质疑孤的安排?”白辰逸龙颜大怒,他深知大儿女心思缜密,可尽没料到她,对自己的亲妹妹也能作到咄咄逼人的地步。
“儿臣不敢。”
白梦纱赶紧闭嘴,低头眼里满是怨恨。
她分明什么都比白梦昙强,可父皇就算是知道此事与白梦昙有关,也有心偏袒。
白辰逸起身走向白梦昙,弯将她扶起。
“昙儿,跟父皇来我有事要问你?”
回头对身侧的白梦纱,厌恶道“你要是无事就先回去吧!”
白梦纱还想说什么,眼眶里含着泪,羁步离去,她身后的宫人陆续跟着离开。
随后乔镇也告辞了。
父女俩随后来到了书房,白辰无意中瞟了一眼书案上正打开的《女德》,他自知平日里,自己的三女儿最怕读书写字,这段时间能让她自愿翻读《女德》的人,难道真是那燕北世子?
他不由地心身感慨,真是女大不中留呀!
“父皇,你叫女儿所为何时?”白梦昙倒了一杯茶递给白辰逸。
茶叶清香,色泽淡绿,还记得她小时候只会在他面前,撒娇打滚。
现在不但到会给父皇倒茶了,还长得亭亭玉立,就是不知以后会便宜了哪家的混小子?
他轻尝一下,这茶虽比不上太和殿里的陈香的铁观音微甜回甘,但到也算温和。
只是作为父亲有些话他该讲的还是要讲。
“听你母妃说,昨晚你是动用了许家的暗卫。”
“是的父皇。”
她无意隐瞒此事。
“就算是你真想帮燕北世子,你也可以向父皇通传一声,你可知在这皇宫里想置你于死地的人有多少。”白辰逸摇头叹息,从怀里掏出三块许家白玉。
许家向来以武闻名,所以对玉石的见解也是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