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止一次的感觉到,眼前的落浔,和以前的落浔,有了很大的变化。
安可希也被落浔的话一堵。
险些露出马脚。
“额,是朵儿发信息给我,说你喝多了,在顶楼套房休息。所以我们都以为,你应该在顶楼。没想到......”
话音未落,心虚的低下了头。
她不敢与落浔对视。
“我刚刚就是上了个洗手间而已,出来时朵儿不知去向。话说,她人呢?”
也不知道自作自受的滋味如何?
而脑海中闪过的,是某个人如樱花般美妙的弧度。
性感的没边。
那可是她前世今生的初!吻!
“落浔,你可别提那个顾朵儿了。她真是颠覆了我对清纯女孩的好感!”
“就是啊!成天一副娇娇弱弱,惹人怜爱的模样。还真以为她单纯的像一张白纸呢!”
“人不可貌相啊!顾朵儿居然在顶楼套房内......妈呀,那场面,简直辣眼睛!”
“可能是她平时伪装太高明,你们没听到刚刚那个男人说的话么?”
“听到啦,不就是......!哎呀不管她,我们自己嗨皮吧!来来来......”
一窝子的人又开始唱歌的唱歌,玩牌的玩牌,游戏的游戏。
好像刚刚那个插曲,没有发生过一样。
倒是沈凉笙淡淡的眼神,游离在落浔身上。
落浔略显不自然的伸手,挠了挠脖颈。
“别挠,都红了。”
沈凉笙阻止落浔继续挠。
那雪白秀颀的脖颈上,红痕不止一两条。
“顾朵儿敬你的那杯酒,有问题?”
答案很明显。
可沈凉笙似乎想听落浔亲口说。
落浔不答反问,“会不会觉得我很坏?”
其实她可以让顾朵儿避免意外。
可她从来不是什么善人。
不管顾朵儿是被人当枪使,还是真的想要害她名声尽毁。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自作孽,不可活。
沈凉笙温凉的眸光闪了闪,“落小浔居然也会反击,坏的真可爱。”
以前的落浔,性子虽张扬,却是一个老好人。
他不止一次告诫落浔,不要任人欺凌。
可落浔每每都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