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驾驶位蹿出一位头戴墨镜的壮汉,用全是磨痕的手掌抵住了他的拳头,还不止,下一秒他用力过猛将背头哥的手腕往外掰着。
背头痛到不适上蹿下跳地调整姿势,一边用谄媚殷勤地嘴脸嬉笑着:“程哥~!什么风把您从老爷子那吹来了?有要办的事通知我们就行!怎么敢麻烦您跑一趟?”
墨镜壮汉从镜面上方扫视着车里,见我蜷缩在一团满眼泪水,身上的绳子将我五花大绑,他带有寒意的嗓音质问着: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敢对她动手动脚?我看你活腻了!”狠狠地推着背头的手腕。
“程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她是谁!”
大黄牙听到车里有动静,顾不得取剩余找的零钱,飞速赶往商务车的驾驶区,一手摸着大腿一侧的刀柄,一手火速拉开了汽车的门。
背对车门的墨镜壮汉一个飞脚划过,用脚尖按住了大黄牙的脖子,鞋子间的利器银晃晃地格外刺眼。
“程、程哥?您怎么在这?”瞪大眼睛的大黄牙难咽着口水。
墨镜壮汉指着后面的座位:“老爷子让我来的,你赶紧上车吧!时间紧迫!”顺手系着安全带这才将背头的手放了下去。
大背头忘了刚刚的疼痛,作死行为问了一句:“程哥,这大半夜的没有太阳,您要带要墨镜不方便,还是让小弟来开车吧!”
这位被称为程哥的壮汉斜眼瞪着副座驾:“闭嘴!就你有嘴吗?”
“........”
狭小的空气中充斥着尴尬地气氛,墨镜程哥点火、挂挡、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将我们后排没有安全带的甩在了靠背上,随后将我们一行人带进了尾部的货车箱。
加油站的收费员晃着手中的五元:“先生!您的钱还没有拿!”一直嚷嚷着。
带着喻晓慧的出租车司机从卫生间出来,见原本后座位坐着的喻晓慧不见踪迹,拉着一直吆喝的收费员喊着:“请问我车里的女孩去哪了?”
管理员摸不着头脑:“抱歉,我没有注意。”
“什么?她穿的是校服,这么明显的服装你说你没有注意到?那刚刚的商务车又去哪了?完了完了,那孩子是不是遇见什么危险了!”司机师傅慌张地用手扣着自己的脑袋逐渐抓狂。
“不过我们这里有一个监控,要不我带您去看一下?”管理员指了指门口的监控器。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出租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