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潇湘咬着自己的大拇指,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原来,陈嘉琪查到你去过精神病医院,是因为你要调查另一个肇事者!”
任宥俊在一旁提醒着:“还不止呢!医院里另一个志愿者,不是说是来赎罪的吗?那个志愿者很有可能,就是另一个肇事者。
他不愿去少管所承担罪责,他只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弥补权阳阳的母亲!就在那里做志愿者!”
喻潇湘经过任宥俊这么提醒,也跟着点头说道:“没错!没错!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还有人要去赎罪?哎,可惜了!我的那段记忆也记不清了!等以后我一定要去做一个催眠治疗。”
任宥俊敲着桌子看着喻潇湘:“你说!权阳阳母亲一直没有回医院,是不是也是他搞的鬼?”眯着眼睛看着喻潇湘。
还没等我们进行一番推论,一旁的沈奇军接着说道:“这倒不是,权阳阳的母亲,是我把她带回这里的,是为了权沫的事。”
沈奇军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相片:“那,给你们看一个人,他叫权沫,是权阳阳的弟弟。”
喻潇湘一听事关权阳阳,还是她的弟弟,立刻凑了个脑袋上去查看。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阳阳说过,她还有个弟弟?”
沈奇军喝了一口酒,扶着自己的太阳穴缓缓的说道:“一般的家庭不是独生子女嘛!他父母生了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就是权阳阳,没过几年又生了个儿子,就是权沫。
但是他们没有钱交罚款,就将这个儿子托付给了他的叔叔婶婶照顾,叔婶婶家在老家做农产品生意,将两个孩子分开抚养。”
听着最好的朋友的母亲和弟弟被沈奇军老师找到,喻潇湘留着泪,弯着腰向沈奇军鞠躬。
沈奇军扶起喻潇湘:“我是你和权阳阳的班主任,当时没有防“学校暴力”事故的发生,我深感惋惜,这些都是老师应该做的!”
这时一旁的女孩开了口:“我很抱歉,权沫同学被人骗了,那些人骗他用肾换钱,而这群人中就有我的父亲。”话还没有说完,女孩底下头,抽泣着,情绪渐渐激动起来。
还没有等我们问女孩什么意思,一辆警车行驶到了院子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群警察,将我们带到当地的警察局。
没过多久,车子便停了下来,在警察局前面的院子里,见到了早上的“人贩子们”和另一群被抓的犯人们,他们双手抱头,都低着头蹲在一边,附近还有警察拿着武器在巡逻。
一个警察走到喻潇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