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面远处的任宥俊望了望,他似乎还是没有缓过神来,我担心地问着:“你还好嘛?要不你去叫人,我先追着她。”
任宥俊使劲握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我已经没事了,我从这边包抄她。”说罢他便向另一边跑去。
我看着任宥俊往另一边跑去,便一边比着OK,一边继续向“女人贩子”追去。
正要路过十字路口,这个女人贩子反其道行,向一个封闭破旧大楼跑去,只见她从头发上拿着什么东西,向大铁锁扭了几下,这个封闭的大门便开了。
看着她如此熟练的“犯罪行为”,我心里隐隐开始担心:“这还能继续追嘛?身边没有别人,万一我,可孩子...”不能犹豫了,我还是硬着头皮向她的方向跑去,在大门的隐秘角落里,我掏出妈妈的口红,在上面画了两个圈,里面写了XX的记号。
我手上握着附近捡的大粗木棍,向大楼里面走去,我小心翼翼环视了四周,通往上面楼层的楼梯,被严严实实堵死,看这情况像是好几年未曾打开过,侧边只留了一条通往地下室的小路。
昏暗的地下室中,虽然光线不强,但依旧能感受到“灰尘”飞舞,空荡荡的建筑里面,寂静地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这里面有古旧的家具,还有一些略微恐怖模拟的场景。
“呜哇!呜哇!呜哇!”
闷厚的墙里传来哭嚎声,此起彼伏的回音,一阵一阵向我涌来,显得格外“瘆人”,这里有很多的房间,我不知道她逃窜到哪里了。
“哐”地一声。
自己把自己吓一跳,我脚下的铁皮发出“抗议”声音,我弯着身子一瞧,别处的路都是灰尘,只有这一条满是被踩的印子,虽然铁皮上面的灰尘很杂乱,但是所有的鞋印清楚记载了,女人贩子走的方向和踪迹。
我继续按照这个脚印往前走去,一路上用着口红留着记号,突然在地下室的最深处,传来“嘶拉斯拉”的金属摩擦声,我这个最怕黑板摩擦和金属触碰声,瞬间我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
“世界上没有鬼,没有鬼,不怕,不要怕,我可以的!”我一遍一遍的安慰着自己。
我紧紧握着拳头,小心翼翼地拉开了最里面的铁皮门,我并没有立刻上前查看,而是“严谨”地隔了一段时间,听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放心地向里面望去。
“人呢?人去哪里了!”
看着屋子应该是8平方米的样子,这狭小的空间里空荡荡地,只有三面环墙的放着的铁皮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