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用手扶着老花镜思索着说道:“沈—奇—军?不记得了,每天出入医院的人太多了。”
任宥俊低了低头质疑地看着院长说道:“咱们医院没有登记表?志愿者进出的信息不用登记吗?”
院长拿起不锈钢的大杯子缓缓地喝了一口说道:“这两位志愿者,一位是喻建军校长,另一位比较特殊,他有市里提供的者愿者证明,不需要登记,所以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包括他的样貌,因为他每次来,都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黑色的口罩,我们不清楚他具体是谁?”
我一听连志愿者的身份、姓名都不知道就敢放进来照顾病人!我也质疑地问道:“志愿者证上没有名字吗?怎么可能这么久,身份都不清楚的人就让他当志愿者?”
院长吐了吐嘴里的茶叶说道:“我也曾问过他的身份,他拿着证明,说着要来赎罪!他当时情绪很激动,我见证明上盖着红章,便不也再询问他的身份了。”
“赎罪”?什么人需要向阳阳妈妈赎罪呢?李云飞不是还在少年所吗?难道是李云飞的亲人?不可能,当时公告书下达的时候,他父母还说过不会放过学校,说学校是故意伤害李云飞。
难道?
正当我想的投入,喻晓慧接着又问道:“您刚刚说不用找权阳阳母亲了,意思是她现在安全的在医院里是吗?能让我们见见她嘛?我们有事需要她的帮助。”
院长见我们一群学生在这狭小的办公室里问东问西,一脸不耐烦说道:“你们都是学生,还是早点回家吧!权阳阳母亲被一个好心人找到了,原来她是回去找她自己的母亲了,我们已经和电话里的人取得了联系,等过一段时间她就会安全的返回这里,也就不用再麻烦你们学生找人了。”
想着这位母亲也是命苦,相继没了亲人,处于担心,我向院长鞠了一躬说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的母亲,还请您多多关照她,有时间我也回来看望她。”
喻晓慧突然想起还有一个问题,一脸人畜无害的笑着问道:“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另一个未知的志愿者,他什么时候来呀?我们怎样可以找到他呢?我们怀疑他是我们的老师。”
院长推了推即将滑落的老花镜看着登记本说道:“他一般都是周五下午来,你们周五下午再来试试吧!”说完便抬手向门口挥了挥,示意让我们快走。
我见院长很忙,便拉着晓慧一边说道:“院长,再见。”一边向办公室门口走去,任宥俊和李博华也跟着一同跟着出来了。
医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