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极度悲痛将嗓子哭哑了。现在三哥四哥都被送到虎阳郡的旧王府,六妹尚且四岁,更不要说七弟八弟了,只怕此时能兴风作浪的只有个婉仪公主令狐怡。
令狐怡与令狐楼仅仅差了几个时辰,而令狐怡却是个早产儿,被玉贵妃极度宠爱着。要说这玉贵妃,听说还是当年使了法子爬上了当时还是王爷的她父皇的床,又因为出身于右丞相夏家,不得已父皇才给了她名分。
啧…
可惜她令狐娴还活蹦乱跳活着的消息早被她爹和外公牢牢封锁,这回若她非要找茬,可谓是踢到铁板上了…
迎面而来的女子着一身嚣张的大红秀裙,平白添了分矫揉做作,趾高气昂的姿态手持着嵌了宝玉的马鞭,一鞭抽到令狐娴的绣鞋前。
令狐娴懒洋洋的抬眸瞅她一眼,闪身绕道走,却不想又一鞭子冲着她的面门而来。
左熙见二公主不好纠缠,直接给了花曈一个眼色,后者趁令狐怡没注意一溜烟儿跑了。
令狐怡在皇宫中呆了十七年,皇上亲赐了封号和表字,母亲夏玉姬,又是百般宠她,还有一个在朝中为右丞相权倾一时的外公,即便皇帝不疼,也是受尽了极宠。
哪料到有一日会在这皇宫御花园中见到另一更加张狂的小丫头。
被视为无比张狂的令狐娴见躲不过,也不屑于躲。秀手一挥便准确捉住了马鞭。略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终于抬起,眸中含着戏笑,“婉仪公主的鞭子好可怕呀!打的人家好疼…”嗲嗲的声音别说左熙,连令狐怡都抖落了一身鸡毛恶寒。“哼,你既然知道本公主,为何见到本公主还不下跪!反而拒鞭要挟,成何体统!”令狐怡使劲想抽回马鞭,不想眼前这年幼的人手劲竟如此之大。“诶,姐姐想要这鞭子就直说嘛,咱们姐妹谁跟谁啊!”令狐娴也是成心恶心她,拽着鞭子威胁性的又向前一步,危险的眯着眼。
身后的左熙全然已对自家主子的不要脸免疫,专心关注起安全问题。
令狐怡的婢女侍卫就在不远处唯有亲近的大丫鬟跟在身边。“你!”令狐怡显然也被这个女孩的不要脸惊讶到,刚想嘲讽两句,不料手中马鞭另一方的力气一松,失了平衡,她竟是直直向后倒去。
当然也不乏令狐娴的暗中使坏,左熙的落井下石…
身后的婢女没能接好自家主子,倒是两个人都狼狈的滚到地上。
“你!你这该死的!”令狐怡自打出生就没这么失态过,被这么挑衅似的捉弄,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