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有些东西并不那么简单，没出事不过是目前罢了。我首先找到了切布金娜，我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说到这里，斯莫林显得很内疚，“现在想想不该那样。在牢房里，我就像个粗暴有虐待倾向的狱卒。。。。但当时，我真的非常生气。她所做的事在当时那个国家中，不仅会葬送掉她自己，连带着我和伊戈尔都会完蛋。我动手了，狠狠的扇了她的耳光。我记得当时是冬天，闹房里有些冷，她当时蜷缩在牢房里床上的一角。我愤怒的把她从床上拖了下来，然后一边骂着她一边动了手。她的脸很快肿的老高，身上穿着的深色的毛衣和裙子上还留着我的脚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对我的恐惧，就好像一瞬间她不认识了我一样。失望，恐惧，无助的喊叫。”说到这里他拿下眼镜，擦了擦眼里的泪水，“我很生气，从没这样愤怒过。苏联对这种人不会姑息。她的命运会很惨，那个美国佬的外围人员很可能被捕，没人能撑过审讯，我不能让她还有一家人的命运寄托在一个叛徒或者其他负责这件事的探员和审讯员的身上。我得救她。”说着他重新把眼镜带了起来，“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我成了一个审讯者，我从我妹妹那里得到了我想知道的事情，那个可恶的煽动者的信息。连打带骂，欺骗，昧着良心说着谎话，我从没想过我有一天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家人，更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妹妹。做梦都没想到过。”
“然后呢？你找到了那人，然后把他处理掉了？”D开口问到。
“对。连带着那人和他的几个朋友。”斯莫林承认道：“我把他们全都干掉了。还好我下手快，就在我把他们分别埋了的时候，真正抓捕他们的人便找上了门。”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我第一次为自己人失败的行动而感到高兴。那真是种奇怪的感觉。”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一下，“记得干完这件事后，我去喝了一杯。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负罪感，反正我直接灌醉了自己。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便开始想法把切不金娜弄出来。当我领着她离开时，我还记得负责抓她的那个家伙的表情。呵呵。那表情中有愤怒，失望，无奈，不甘心。虽然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其实我和他一样，差不多的难兄难弟。但在当时，我却觉得那人非常的讨厌，甚至是可恶。看到他的那张脸我只想给他两拳。”
“因为这件事，你被人抓住了把柄？”我问到。
“不止这些。”斯莫林摇了下头，“我还有个同样不让人放心的弟弟呢。”说着他笑了一下，显然他对这个弟弟的感觉像是好了不少，“他一样是个理想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