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道:“难道不该担心吗”
他的这个动作让我不禁笑了起来。确实如d所说,如果把位置互换,将我放到那家伙的位置上,也确实会做好安保工作,不说是否真的有必要,就从这大难不死的心理上来说,这时候应该是最觉得后怕,如惊弓之鸟的时候。所以还真说不准在医院周围是什么样子呢。
d同样笑了笑后道:“我想他在医院期间并不是个下手的好时机。如何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呢?只有时间,时间会让他们知道十七局已经完蛋了,彻底的完蛋了。之后他们会分析出对他们的危险已经很低甚至解除了。那时候才是动手的好时机。”
“如果这样的话,不是需要很久吗?”我问到。
“是得花上不少时间。”d点了点头,“但是不会很久。没人会一直等下去。现在只要盯住他便不怕没有机会。对他的安保不可能一直保持高强度的,这个家伙也不可能一直呆在柏林站内吧?他会有自己的住所,平时也该会有些业余爱好吧?就算没有总该散步吧?”
“这个倒是。。。”我点了点头,“就从他那晚的体力上来说,虽说和我们不能比,但是也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缺乏运动的人。我想他平时还是有规律的体育运动的。”
“那就对了。”d点了点头,“这些时刻就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我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虽然我不想等,但d说的没错现在不是个动手的好时机。机会都是等出来的,并且是有准备的等出来的。鲁莽的行动只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前在苏黎世那样的行动,我是参加了,但实际上我并不觉得那样的行动有什么好的,那不过就是个被逼上绝路后的无奈之举而已,并且最后的结果也不好,准确的说就是失败了。更别说那家伙现在还是在柏林,等于是在敌人的眼皮下。
d见我没再说话,便转生坐回到桌子边看样子是准备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会儿。但就在他刚坐下后,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他快速掏出了电话看了眼,在看清号码后他站起身看向我道:“新的消息来了。”说完便接通了电话,这次通话的时间同样很长,并且比之前在餐厅时长了不少。在通完电话后,d看向我道:“目前可以确定我们没搞错。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真的就是一个乌尔曼的人受伤。没有那样的巧合出现。因为这家伙入院后被安排在了单独的病房里,并且有专人负责保卫,病房内外,走道内,甚至在住院楼外侧都有人。”
“。。。保卫这么严密?怕成这样?”我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