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而d也没继续说下去。其实应该是我继续问下去,因为我同样想证实一件事,那就是我们一直追杀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是不是策反库德里亚的人,是不是就是那个代号是变色龙的家伙。别看我们和那家伙在这里斗的你死我活,但实际我们到目前为止依旧对那人一无所知,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只是化名。
不过此刻不是说这些时候,不是说怕周围其他人听到。我相信在这救护车之中除了d没有其他人能听懂中文。只不过我得想想,想清楚我到底要什么,而d这个家伙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大概十分钟后,救护车将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院。在这里已经有人在等着新送到的伤员,同时还有着不少的警察在维持的秩序并向一些人询问着情况。
我被送到了一个医务室中,我的情况之前已经被记录下来,所以在到了之后并有人重新问我什么问题,而是直接就有医生对着那些记录核对了一下后便让我躺下,掀开衣服并开始处理伤口。
这次处理起来比之前要痛苦了很多,因为是把已经粘在一起的伤口重新扒开清洗然后再缝针。这种感觉真的就和影视剧中上刑的感觉一样,那家伙。。。能扛得住的真的都是好汉,真正的好汉,反正在最痛苦的时,我真的觉得换我被拷打八成得叛变。
倒是d一脸心灾乐祸的一旁看着,虽然之后被赶出了医务室,但是依旧伸着脑袋看着,就好像我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似得。还有就是这缝针的医生,那表情就是一副完全不把患者当人看的状态,神情专注,根本不管你的死活,当然其实也死不掉就是了。反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在搞定,至于你疼不疼,是不是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完全不在考虑的范围内。
在经历过一段漫长的,实际没多久的非人待遇后,这位一口德语的医生终于完工了。在安慰了我几句后便转身拉下口罩来到门口让d将我扶出去,因为后面还有其他人要用这个房间治疗。
我一瘸一拐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在d扶着来到走道上坐下后,他递过来一杯水道:“感觉如何?是不是神清气爽?”说完又递过来一板上只有两颗的药片。
我猛的灌了口水,在稍微缓过劲来后我看向d道:“这洋鬼子的破地方,这样缝针都不打麻药的吗?就直接动手?”说完我看了眼那板药,“这是什么?抗生素吗?就两颗?这国家缺医少药吗?”
“抗生素?这是欧洲,这里可不给随便用抗生素。那是违法的。”d说着指了下我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