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布洛欣和他的六个手下带着老家伙走远并消失在视野内,我一下坐在了地上。此刻的感觉很奇怪,那是种非常无力,极度沮丧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过,也许是因为在今天之前从没这么失败过的原因。哪怕是在极度困难的时期,我们也有一帮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共度患难,并且充满了斗志和希望。而现在,就剩下了我一个,一直被已经死了的克尔扎科夫称之为执着,固执的老家伙也已经放弃并且被捕了。十七局真的完了,可那个目标,那个柏林站的老东西却没有死。。。。。
我坐在车边的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其实我不甘心,直到现在我依旧不甘心。虽然我认清了形式,知道我们已经没机会了。但十七局从没这么输过,我更没这么失败过。但是不甘心又如何,此刻确实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我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直到从停车场外再次传来了枪声,才让我重新回过了神。这应该是布洛欣他们遇到了警察了吧。一帮手里拿着枪的家伙出现在警察眼前,能放他们走吗?想必现在是打起来了,而这也是老家伙尤尼斯之前和我说的机会,能让我从这里不被人注意,安全离开的机会。
我迅速握紧手里的枪重新站了起来,我得离开这里。不管之后如何我都得离开,这里已经不能待了,我现在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这些。
想到这儿,我立即抬脚往外走了出去,不过刚走到停车场中间的通道上后我又停下了脚步,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此刻身上穿着的这件背心上可是斑斑点点不是污渍就是血迹,在伤口那里更是像在腰间裹了条红布条似得极为醒目。
我可不能这样出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有问题吗?就算不把我当做坏蛋给抓起来也得把我当成在这里受伤的无辜人给带走救治。
于是我重新退回了车边,转头看向了车内。刚才我好像看见这车子里放着一件外套,这正是我此刻需要的东西。我将手里的枪倒过来拿在了手里,并在汽车的后座上找到了我刚才看到的外套后,用手倒着拿的手枪敲碎了后车窗的玻璃,伸手将这件外套从车里拿了出来。
这件外套的尺码偏大了一些,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么多。我直接将外套穿在了身上,将手枪重新握在了手里,在听了听外面的枪声后转身便朝着停车场的出入口那里走了过去。
当我重新来到停车场出入口时,俄罗斯人刚冲出了停车场。外面的这些警察像是一时间无法阻挡他们。我看到了外面有两辆车,不过因为站在相比入口外更低的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