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别把报纸或者杂志拿反了。呵呵。”克尔扎科夫说完朝着自己的手下示意了一下后几人慢悠悠的走出了咖啡屋。
我知道他这是在讽刺我只会说但完全不认字,但也是在提醒我要小心,不要没发现别人便因为自己漏出马脚而被对方先发现了。
克尔扎科夫带着人很快消失在外面的人流中,我看了眼时间,此刻确实还早,离他们谎言中约定的交易时间还有近一个小时,那就是说我还得在这里至少待上一个小时。于是我站起身真的从一旁书报架上拿过了一份报纸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但是这种完全看不懂却还要死装的状态让人非常的难受,比之前那漫长的等待还要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街道上,还有咖啡屋内的人越来越多。我不时朝着周围还有街上看一眼,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现。我们的通讯器没有用,因为此刻还不需要通讯,克尔扎科夫强调过,在得到他明确的指示前不允许通讯。所以我只能这么干等着,等着他的消息。
在看了装了半个小时后,我将报纸丢到了一边。转而拿起了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冷掉了,不过味道却好像比之前的热的时好了一些,之前那味道对我来说就和中药差不多,甚至还要更差。我都有些怀疑这是克尔扎科夫故意点的来捉弄我的。
我放下杯子,转过头准备朝着服务员重新要杯喝的,而就在这时,我注意到玻璃窗外的街道上走过去了一个身影。这个身影有些熟悉,准确的说我还看到了对方的侧脸。那样子让我想到了之前d要我干掉的那个家伙,也就是带着人在波尔多抓我们,在警察局要从克尔扎科夫手中带走科莫娃母女的那个从柏林站来的那个年轻的叫做海因克斯的家伙。
我立即停下动作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并往外仔细看了看,但是刚才那个身影一瞬间便消失在了人群中,再加上此刻外面已经天黑,刚才那一下不过是接着这间咖啡屋外面的灯光看到的,想要再去确认根本没可能。
我伸手摸向了电话,我想通知老家伙或者克尔扎科夫,但是当摸到电话时我又缩了回来。因为我此刻不能确定我看到的就是那个家伙,并且就算是,本身也并不奇怪更不意外,我们等着的就是他们,更重要的是克尔扎科夫强调过我们不能随便通讯,必须在他指示后才行。
我平复了一下有些激动的心情,重新放松下来并拿起桌上之前克尔扎科夫点的一些吃的,慢慢的吃了起来。从时间上看,我们的人应该都已经到达了各自的位置,当然除了老家伙以外,按照计划他是最后一个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