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说,雷比奇看了眼外面。虽然此刻外面已经是晚上并看不到什么,但是他还是看了看。
“你是说今天和他一起出现的那个人?和克尔扎科夫一起和尤尼斯先生交易的那个人?”雷比奇问到。
雷比奇毕竟也是个老特务,他很快便明白了我所指的是什么。我一边咬了一口面包一边点了点头,在嚼了几下咽下去后继续道:“那个家伙明显地位不在克尔扎科夫之下,甚至还高。与其说这些资料是克尔扎科夫依仗,我倒觉得这些不过是他用来说服他背后组织,为这件事给他提供庇护的筹码或者条件。”
“这个。。。。”雷比奇皱起了眉头仔细想了想,“这个。。。有些难以想象。。。如果是这样,这就不是什么简单庇护谁的问题。那些东西到了特定的人手上可是能发挥出不一样的价值的。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么他背后这个组织可是图谋甚大。。。”
“不知道。但是他们那样然我觉得他们就是这样。你没觉得他们就没什么立场吗?他们好像很乐意和老家伙尤尼斯或者说十七局做交易。这换做北约那些国家,谁敢背着美国佬做这样交易?所以我觉得,他们不过就是帮着美国佬干活罢了。之所以用克尔扎科夫,我觉得应该是是老家伙的前组员,是俄罗斯人。他了解尤尼斯,了解俄国。之前那个在奥地利被干掉的乌克兰人我想他们之间可能是认识的,他们一起参与了在乌克兰要干掉十七局的行动。”我说到。
“但是没成功不是吗?”雷比奇听我这么说冷笑了一下,“看来克尔扎科夫并不好用。”
“不。”我摇了摇头,“不是不好用。根据这两天克尔扎科夫他说的那些话还有他给我的感觉来看。这个家伙在一直回避和老家伙尤尼斯的冲突。你没听他之前控诉老家伙的那些话吗?他一直认为老家伙是个不顾一切喜欢冒险的人,这句话是相对自己人来说,那么如果站在对立面上呢,从敌人的角度来看,那么这句话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成老家伙是个不怕死,难以预料,极为难缠的角色呢?并且克尔扎科夫说起在乌克兰的行动时,我总觉得他有些勉强,就是他并不怎么愿意去,也不看好行动中的另外几方,所以在事情发生转变后他便提早离开了乌克兰,其实就是等于提早退出了。”
雷比奇听我这么说叹了口气道:“听你这么说,虽然还是不能说明有这么个组织存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克尔扎科夫并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他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人一伙的。”
“我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