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车开的很快,此刻已经顾不上什么路不路的。只管往东一路往东,就这么一直开了过去。赛义德坐在车上,一个接一个的联络着,一会儿用阿拉伯语一会又用俄语。而在他身旁的那个伊拉克人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看着一直抱着达达的娘娘腔,他应该是那帮类似游击队一样的武装组织唯一一个活着出来的吧。
“接应我们的人很快就会到了。“赛义德在我身旁低声道。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道:“接应?这也叫接应吗?“说着我转回头看向车的前方不再理会赛义德。
“他们不敢过来。“赛义德在沉默了片刻后道,”这里这帮人的战斗力你也看到了。他们不来其实一点不奇怪。“
我没有接赛义德的话,而是继续看着前方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一样。在我看来,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这帮雇佣军,而是这帮伊拉克人。他们的突袭居然变成了这样。。原本完全是应该可以轻松打退对方的人,让对方损失惨重的情况。但最后却打成了这样,他们这帮人自己也成了羊一样被人赶着最后和我们一起在村子里被围住了。这不仅让我们损失惨重,他们自己也只跑出来了这个一个人。
车大概在开了二十来分钟后,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阵烟尘。这是有车在我们前方行驶激起的尘土。就在阿利耶夫握紧了枪的时候,赛义德一边打着电话一边示意大家不用经常。在他简单的沟通后,赛义德让山里人迎着对方开了过去。
片刻后,我们的车来到了对方车边。这帮人开着三辆车,一辆越野车,两辆皮卡。越野车里的人不知道,反正皮卡车厢里的这些人都带着枪。在见到我们后,越野车的车门快速打开,从车上走下了一个人。这个人留着胡子,胡子有些已经变白,看来已经上了些年纪。他在看到赛义德后朝着他点了点头,在快速看了一眼车厢里的情况,特别是盯着那个土耳其人看了片刻后他朝着手下人招了下手,其他人快速靠过来示意我们下车,并将我们的枪都收了过去。
“听他们安排。“赛义德在对方一个人的搀扶下下了车,”他们会带我们过边境,在伊朗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救援。我们不需要再做什么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翻身下车和其他人一起将车上的园丁和达达的尸体移到了这些人的车子,接着我们的车被对方的人开动起来,先一步离开了。而我们则分别登上了对方的皮卡,在那个从越野车上下来的家伙重新回到车上后,三辆车分别开动起来然后一辆接着一辆的往边境那里开了过去。
在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