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剧烈的震动了起来。我掏出电快速接通,只听电话那端传来了拖油的声音。
“喂!是我,我们被困在海边的木屋里,你们能看到吗?”电话中除了拖油的声音还有很清晰的枪声传来,不过好在他说的话还是能听清。
我再次看了眼那个木屋,在木屋外的海滩上已经躺着不少身影,具体是伊斯梅尔的人还是袭击者的人分辨不出,不过这些还活着的人真加快速度围向木屋,子弹不断打向木屋,这些屋子先不说挡不挡的住子弹,就从不断飞散的木屑和墙上不断出现的破洞来看这些屋子也抗不了多久。
“看到,清楚的看到。我们已经到达海滩,你们怎么样,能坚持住吗?“我问到。
“我们还好,有人受伤,但是伤势不重。不过土耳其人死伤了不少。对方有火箭弹,一定要帮我盯着点。“拖油道。
听他这么说我看了眼那艘已经沉下去不少的快艇,看来这就是让人用火箭弹打的。我看向身边的娘娘腔道:“注意观察那些人,他们携带着火箭弹,如果看到有人拿着或者背着不论他是不是准备击发给我优先干掉!“
“明白!“娘娘腔看向我点了点头,此刻他的状态要比之前好了很多,至少没开始时那么紧张了。人就是这样,开始前,刚开始时会紧张,但真的投入其中后便不再是紧张,而是进入到另外一种专注的状态中。
“来参加会面的人也死了一些。雷比奇让我和你说,接应我们的人正在赶来,让我们无论如何要顶住。“我一边停着拖油说一边看向沙滩上的情形,对方在我们出现后加快了攻击的速度,在小木屋外那些废弃的木船附近抵抗的人被打的抬不起头,不断有人中弹倒下。
“我在这里会展开攻击,尽力牵制住他们。但是接应我们的人怎么把大家接走?“我问到。
“海上!从海上。“
“明白!我们马上展开攻击。”我说完后拖油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我看向下方,克里斯托维奇和阿利耶夫两人在移动到沙滩上后快速躲到了一辆停着的车边,利用车子作为掩护不断朝着对方射击。
我看向山里的和达达,两个人几乎同时打光了子弹分别高叫着“换弹匣。“缩了回来。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失误,在这种时刻,我们的人本来就不多并且是面对面交火的情况下,同时打光打子弹便意味着他们这一点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射击,等于就是让对方有着喘息甚至从容瞄准他们或者其他人所在地方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