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同样让我一下兴奋了起来,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因为之前我们最无法确定的便是瓦斯蒂奇到底还会不会在格拉兹这些公共场所中出现,而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并且还有一个重要的意义,那就是瓦斯蒂奇的再次出现已经表明他已经放下了戒心,认为危险已经过去了。
我看向科尔曼道:“他定的是哪天的票?“
“后天的。后天晚上七点半。还是在歌剧院。,怎么样我们要动手吗?“科尔曼问到。
“当然!“我立即答到,”你让那家伙帮我们也订好了票了吗?“
科尔曼点了点头,“当然。位置在那家伙的后面可能有些距离。“
“没关系。”我摆了摆手,“离一段距离实际更好。那个老家伙太过精明,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靠太近了我反而觉得不妥。”
科尔曼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那我们还要准备什么吗?撤退跑路这些穆勒会带我们安排,那天动手后我们就能很快离开格拉兹,并且能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奥地利。”
“枪。”我想了想道,“我们需要枪。好用的,带消音器的最好。”
科尔曼立即道:“我马上让穆勒帮我安排。还有其他的东西吗?”
“暂时没有了。只要安排好撤退就可以。如果是后天,我们是不是应该尽快赶回格拉兹?”
“对。我们应该尽快回去,我先去和穆勒谈谈,然后我们就出发。”科尔曼说着转身离开去找穆勒了。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再次上车往格拉兹而去,这次我们中途没有再进行休息,除了加油和上厕所外我和穆勒两人一路换着开,在大半天后我们回到了格拉兹。
在进入格拉兹后按照科尔曼的安排,我们直接回到了我们撤离格拉兹时待过的那个废弃的工厂厂房那里。穆勒在把我们放下车后便立即离开了,他要去帮我们把武器送来,科尔曼告诉我在我们出发前穆勒已经联系了他的人,现在他的人已经带着我们需要的东西在格拉兹了。
对于穆勒做事的风格,我无话可说,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家伙,但他从匈牙利到这里,一路都安排的井井有条,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十分可靠的合作伙伴。
在回到藏身之处后,我先在周围检查了一遍,我们离开这里时间并不长,如果这里有人来搜查过应该会留下一些痕迹。但经过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也就是说在我们离开后没人到这里来过。
在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后,穆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