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最让我不理解的就是被我伏击后,居然彻底放弃了追击,所有人停下来去对同伴展开救援?!当然他们可能有着另外的安排。不过另有安排的可能性在我看来不大,或者说就算安排了能有效吗?都失去了目标的踪影了,还能怎么样?
这就是约翰所说的纠集起来的好手?保尔他们就是被这种水平的一帮人给干翻了?其实这次在那里我们是个非常危险的局面,原本在我算计中我已经做好了无法全部脱身,要有较大伤亡甚至一个都逃脱不了的准备。如果换做在塞尔维亚袭击我们的那帮人的水平,我想我们一个都逃脱不掉。但是现在我却好好的坐在这里,虽然受了点伤,但都不重要,大家也都被我送了出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公路上的来来往往的车多了起来。在差不多我等了一个多小时后,有一辆车开到了从藏身处到达这条公路的那个路口处。这辆车是辆黑色的拉达轿车,在停下后没有人下车,车子都未熄火。看那样子像是在等人,但是这偏僻的地方能等谁?这多半应该是来接我的。
就找我犹豫是否应该过去时,赵毅留给我的我电话响了。我掏出电话接通,电话那头立即传来了赵毅的声音。
“哥。那辆接你的车到了。是辆黑色的拉达牌轿车,伊万说车会停在他安排你们撤退到公路的那个路口处。”
“我看到了。我过去找他。”我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没有急着过去,而是先检查了下枪里的子弹,接着我把枪放进口袋中,手插在口
袋里握着枪,接着我看了眼四周没什么情况后从隐蔽处走了出来。然后我走过了公路,快速朝着那辆黑色拉达而去,而口袋里的枪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前方。此刻我必须要小心,万一中途出了什么岔子,这来接我的人有问题呢?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老家伙尤尼斯以前教过我们,不要什么都想当然,安全是要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的。
我很快接近了轿车,副驾驶位置上没人。而这时,驾驶座位上的人低头放下了副驾驶的车窗看向了我。
是皮亚托夫,我暗暗的松了口气,我快速打开副驾驶的门的同时瞟了眼后座。后座上没人,空着的。我快速进入了车内,一下感觉暖和了很多。
皮亚托夫一边开动车子一边看了看我道:“你知道你刚才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谁吗?”在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后他接着道,“尤尼斯。让我想到了尤尼斯。”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说实在的互相不信任其实有时比互相信任更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