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抓紧治疗一下,别感染了。走吧,去看医生。”
我起身被米尔克拖着朝医院走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这次我们的任务是不是算结束了?”
米尔克苦笑了一下道:“我正想法联系呢。一会儿你看医生我去找医院的电话。”他说完看了看我道:“你是想继续还是希望任务结束回去?”
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其实从我的内心来说我很不甘心。带出来的人才几天时间?死了一多半。这算什么?但是我又觉得继续作战的前景也非常不乐观。自己的人损失惨重也就剩下一个突击班的人手,而这个武装组织互相之间并不信任,有的还看不顺眼,甚至我觉得柯启曼真像老家伙说的那样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但这个不值得信任的人却已经成为了这个武装组织实力最强的人。再加上这个武装组织名义上的领导科斯蒂奇又是个让我觉得不靠谱的货色。这些因素让我很矛盾,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留还是想走。
看了医生后,我被要求住院治疗。因为嘴上和肩膀上的伤口都已经出现了炎症,并且还有点脱水。这其实不奇怪,现在天气温度高,我又是连滚带爬一路逃回来的汗水分泌物还有其他的东西都容易让伤口感染。
很快我见到了我那只队伍中的幸存者。这十三个人几乎人人带伤,他们被安排在三个病房内,他们见到我活着回来都很高兴不过片刻后除了拖油瓶依旧一脸老油条的样子外,大家便都后怕起来,有的甚至都要哭了。这不奇怪,他们有些人以前没打过仗,更别提这样的败仗了,就是我休息下来都觉得能跑出来运气真是相当的不错。
在安慰了他们后我看到了那三个尤戈维奇的手下,我和他们简单说了一下我们在科索沃的经历,最后我告诉他们,老家伙应该还活着,现在已经已经回到了塞尔维亚。
到了下午我正昏昏沉沉一边打着点滴一边半醒半睡之间时,米尔克来到了我的病房。我看向他,“有消息了吗?”
米尔克走到我的床边坐了下来,“算是有吧。我打了一圈电话,最后通过什么电话都能接到并且什么人都能联系到的葛朗台联系到了保尔,然后保尔又联系了那两个老家伙。最后保尔和我说,尤尼斯那个老家伙很快会来这里见我们,具体时间没定只说一周内会和我们见面。他会决定我们是否离开。”
这就是说是让尤尼斯来做评估了。这也不错,毕竟还是得听雇主的,我这个打工的不该操那么多心,安心养病吧。
两天后尤戈维奇带着那天和他一起离开的两个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