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地的塞尔维亚人在休息了大概五分钟后便被我们从地上赶了起来。他们此刻多半已经垂头丧气精疲力竭。在他们站好队后，萨沙对他们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马上我们会带你们去洗澡。然后给你们换一身衣服。今天的运动就到这儿，不过这只是热身。明天会有更加好玩的在等着你们。”说完示意皮亚托夫带着他们去洗澡。
我看着排着队离开的塞尔维亚人转头对萨沙道：“那澡堂能洗澡？前几天好像我听谁说没热水？”
萨沙笑了笑道：“没热水怎么了？你还记得我们在车臣时怎么洗澡的吗？”
听他这么说，我想了片刻后道：“我们在车臣洗过澡吗？”
“哈哈。那就对了，所以现在能有个澡堂给他们洗洗就不错了。还热水？真当这里的是大酒店吗？”萨沙边说边往办公楼走去，“嘿，吉普赛人你带来的那人好像对训练很感兴趣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下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的赵毅。
我对着赵毅招了招手，他很快跑了过来。我看了他一眼道：“俄语学的怎么样了？”
他点了点头道：“还行。”说着他指了指塞尔维亚人离开的方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感觉像是要训新兵？”
“你还挺有眼光。你说的不错，是要训练他们。”我点了点头道。
“你们是专门帮人训练保安的，或者说保镖的？”赵毅问到。
我笑着摇了摇头，“比这些都危险。简单来说就是拿钱打仗，训练人是要把他们训练成可以作战的士兵，目前这个属于新业务。”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打那两个人下手那么狠。”赵毅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你打过仗吗？”
我摆了摆手道：“你还是抓紧学俄语吧。现在不是说故事的时候。”说着我便准备朝办公楼走去。
赵毅紧跟上来道：“能不能带我也练练？我也想有点防身的本事。”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我劝你还是算了。”
“为什么？是不是要付钱？”赵毅问到。
我摆手道：“不是钱的问题。我怕你受不了，你刚没见我们怎么对待他们的吗？实话告诉你，我们没准备把那些人当人看。他们在这里会吃尽苦头，并且他们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今天你看到的还只能算是热身，以后会很苦很委屈。你明白吗？”
赵毅听我这么说，思考了片刻后道：“我想过了。我还是想跟着他们一起练练。”
我停下脚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