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陆树声,号平泉,嘉靖二十年会试第一,在翰林院里名望颇高,钱展才是其亲传弟子。”
“噢噢……”
裕王还没来得及说话,高拱闷声道:“我和陆平泉也是同年!”
这下裕王闭上嘴巴了。
高拱和陆树声还真没什么交情,高拱虽然和陆树声同样都是选为庶吉士,但陆树声是二甲第二,高拱是三甲同进士出身。
殷士儋开口道:“我和浙江巡按吴百朋是同年,关系亲近的很。”
胡正蒙又解释道:“浙江巡按吴百朋,嘉靖二十六年进士,和钱渊是至交好友。”
这次裕王先看向高拱。
殷士儋又补充道:“钱展才入京后住在翰林院编纂张居正家中,我和张居正没甚交情,不过……”
陈以勤恍然大悟看向胡正蒙,“记得你和张叔大有交情。”
胡正蒙在历史上没什么名声,但却是嘉靖二十六年会试第一,殿试探花,为人谦和,和同僚交情极好。
裕王还是没吭声,只看向黑着脸的高拱。
片刻后,高拱一甩袖袍,“都不用,我自有主意!”
裕王连连点头称是,不愧是高师傅,早就准备好了,但一旁的陈以勤、殷士儋都黑了脸,就连一直泰然自若的胡正蒙的笑脸都有点僵硬。
哎,这就是高拱。
明明好几条线能扯上关系,但高拱就是不用,往大里说,他是为了巩固自己在裕王府的地位,稳定自己在裕王心目中的分量,往小里说,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性格特点导致的必然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