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外的有个跑马场内,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从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而下,一边朝休息室里走,一边摘下身上的护具。
相比于,陈长生买下的云轩跑马场,这个马场,规模要大的多。
然。
这,却是一座私人马场,从不对外开放。
可见,这座马场的主人,必定家世非凡,除了财大气粗之外,在新北的影响力,也不容小觑。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马场的主人,正是整个新北,唯一能跟金宗泉分庭抗礼的秦汉秋。
他为人低调,很少在外露面。
一家马场,一座茶楼,一片高尔夫球场,组成了他工作之余,所有的乐趣。
休息室内。
秦汉秋泡了一壶好茶,与张庆丰相对而坐。
见卸了马具的秦硕,正大步走来,张庆丰端起茶杯,笑了笑道:“令郎,不愧是特种兵出身,手段之凌厉,之杀伐,着实是罕见呐。”
从接手家族事务到现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秦硕接连吞并了五家上市公司,还与另外十几家,达成了战略合作协议。
在这个过程中,可谓是各种手段齐出,掀起了一阵风声鹤唳。
毫无疑问,他的这番作为,是要与金宗泉的本土商会,针锋相对。
否则,此消彼长之下,他秦家,必将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在这一点上,我们终究是不如年轻人。”
秦汉秋脸上有傲然,也有担心,摇了摇头道:“太过锋芒毕露,我怕,迟早会踢到铁板上。”
张庆丰没在接话。
他想起了陈长生。
秦硕是很优秀,但跟对方相比呢?
张庆丰暗自摇头,单单只是在气势上,秦硕就不如他。
“关于昨天到流言蜚语,彻底被封锁,想来,是赵正阳的意思。”
秦硕大马金刀的,在一旁坐下,端起一杯茶说道。
“失踪的赵凯,想来应该是死了,堂堂赵家,竟也有落到这步田地的时候。”
秦汉秋笑道:“那个姓陈的家伙,手段是越来越狠辣了。”
“还有,就在就今天,洪泰儿子的葬礼上,有人送了一个花盆过去,说是必须用这个花盆下葬。”
言外之意,很明显。
不论是昨夜的金爵酒店,还是今天的葬礼,很有可能是那个,与他们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陈姓年轻人,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