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老家伙是想要拉拢自己么?唐瑶装作很惊讶的问道,“尚书大人的意思是?”
“新官入朝,难免孤军而立。唐大人如此年轻,还是早早为自己做好打算,莫要跟错了主子。”老家伙说完这话,便扬长而去了。
唐瑶一脸懵逼的站在那里,仔细琢磨唐广丰方才的话。确认了自己身份后,即便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也想要拉拢自己了么?老狐狸这算盘打得不错啊!
无论是在哪个时空,拉党结派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但凡牵连到政治利益的问题,但凡任何一个朝代的更替,都是无可避免的。依稀记得早年在书中,读到过有关康熙的历史。
他那几个儿子,不也分成八爷党和四爷党嘛!
斗争来斗争去的,早前那所谓的兄弟之情就像个玻璃制品,一摔就碎,更重要的是也没少给皇帝找事啊。所以说生在皇家,其实也挺悲哀的。
就目前齐云国那几个王爷里,她还真没打算牵扯到其中。
就是不知道这唐广丰站的是哪一边啊?
“子尧!”李恒宇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台阶上想事情。听到他声音后,唐瑶麻木的站起身,将手里的缰绳塞回到李恒宇的手里。
“皇上如何了?”唐瑶问。
“张太医说父皇是受了风寒,并无大碍。”李恒宇说的轻描淡写,但是那湖水般清澈的眼眸里,满满的担忧之色可隐瞒不了她。
她伸手学着李恒宇以前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愁眉苦脸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李恒宇听闻颇为感动道,“好兄弟!”
皇帝这受了风寒,连着一个礼拜都不需要早朝。这不需要早朝,自然就能睡个懒觉,这对于唐瑶来说,无疑是最高兴的。梦中会周公,这样的待遇可不多见。
幽幽转转的琴音断断续续从屋外传了进来,唐瑶缓缓睁开眼睛,透着被子往窗户外看。隐约看见灵萱那素色的身影,坐在亭阁里弹琴。这么说起来,替灵萱赎身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这时间过得可真快。
唐瑶不由轻叹,随即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铜镜前对着自己这张还算清丽的脸,一阵搓揉。
等到她洗漱完出了屋子,差不多也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了。唐瑶晃着脑袋,往亭阁的方向而去。
白灵萱正在亭阁里抚琴,面前的熏香也不知道是什么花,闻起来还挺好闻的。
她见唐瑶慢悠悠走了过来,美目带了一丝笑意道,“您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