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谷只中意你,其他人的事,与我有何干系!”
后面这句话惹得郑袖扑哧一笑,她心里倒对他升起了些好感,真情实意地贴着他的胸口,柔声道:“嗯,我也是,我也中意你。”
郑袖的温柔使他意乱情迷,竟不顾众目睽睽,低头往她那雪白的脖颈凑,郑袖察觉异样,抬头,狠狠瞪他一眼。
他哂笑,心虚地立直身子,放开她,轻咳一声,问侍从道:“都收拾好了?”
郑袖捂脸偷笑。
这熊槐果真有做昏君的潜质,不过,孺子尚可教也,现在人还单纯听话,得趁早把他的性格掰正了。
……
熊槐离开了,郑袖的生活少了一项乐趣,不过,一些新的乐趣弥补了这一不足。
许是熊槐与郑袖离别告白那幕灼伤了昭眦这卫道士的眼,他接连几天都找郑袖促膝长谈,做思想工作。
谈话的内容无非是:你很快就要成一国妃子,要懂得自己身上的责任,要贤惠,不要狐媚惑上,不要学褒姒。
这老头儿话不中听,来来去去就那几句,说话时摇头挥手,表情丰富,活脱脱一个戏精。
郑袖面上柔顺听话,心里早仰天大笑。
若在现代,这老头儿若是去说相声,保准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