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具女尸和梦示里的尸体有个共同处,那就是他们在河里的姿势都是站立着,并且仰头看斜上方的姿势和在梦示里,我在桥上和桥下死尸对看的感觉很相似。
我晃了晃手中的照片,疑惑道:“这张照片从哪来的。”
白云飞皱起了眉回道:“不知道,有人通过快递的方式邮寄过来的,上面的寄件地址是本地的,具体地址没写,寄件人的名字和手机号都是假的,我也去过快递公司查了,查不到任何寄件人的信息。”
我们三人一阵沉默,谁会这么做?白云飞家族里的人?应该不可能,他们要知道白云飞在这儿,估计早过来抓人了。
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是老鬼头,如果是他的话,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他的目的是什么?这老头的想法和做法都很神秘,很难琢磨出来,感觉被他有意无意的牵着鼻子走。
我总感觉快要想到什么,但又抓不住这种感觉。
我点上一根烟在院子里来回的踱着步,绕来绕去,绕的白云飞有点眼晕。
王军还在看着照片研究着,突然指着照片对白云飞说道:“从这女尸衣服颜色来看,没有被水泡掉色,颜色还很鲜艳,估计拍摄的时间和死亡的时间不会相隔太长,脖子上的项链还在,初步的排除劫财杀人的可能性。”
我听到王军讲到这,还真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河水站尸,首饰还在,这不是前几年发生的一件难以解释的死亡事件吗?
我猛的一拍脑袋,早应该想到的,特征这么明显。
白云飞和王军看到我这一举动,觉得我好像神经错乱了。
王军悄悄的对白云飞说道:“这家伙是不是因为上次相亲的事,被骗了感情,现在有点神经不正常了?”
“我看像,被骗了感情的男人真可怜。”白云飞怜悯的看了我一眼回道。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瞎掰掰什么?”搬过小板凳重新坐下,安下心来,开始讲我知道的一件和这事有关的一件神秘死亡事件。
事情发生在几年前,具体时间我也忘了,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有几天整个城区雾下的特别大,大到什么程度?视线只能看到三米内的距离,夜间出门行走时必须打手电筒才能将就行走。
这段期间犯罪率高的吓人,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在大雾的掩护下趁机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其中最诡异的死亡案件就属这具河里的站尸了,死者是个年过四十的妇女,很喜欢跳广场舞,当天晚上下雾的时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