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憋着。”
“烟如果能戒的话，就戒了吧。”
戒烟吗？
她看着桌子上满满一缸的烟头，又打量了一下这不足十平方的狭小的空间，轻笑了一声。
只是这笑容，看上去略微有点令人心疼。
“这世界这么大，可我能去哪里呢？”
叮铃铃，叮铃铃~
恰在这时，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顾染拿起来瞥了一眼，发现竟然是苏灵毅给她打来的。
本想不接的，但是她也想打听一点东西，所以就接了起来。
“那个染姐啊，灵犀在你这儿录完了吗？”
如果让别人听到苏灵毅的话，怕是要炸！
一个天王，给人打电话还小心翼翼的？
这什么情况啊！
“呵，怕我骂她？”
顾染冷笑一声：“你一个当哥哥的，做的曲子连你妹妹的都比不上！”
那就是挺好呗！
苏灵毅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被骂呢，他就担心苏灵犀会受不了。
现在可算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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