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顺手就接了起来。
“小北,怎么了?是嫌哥哥给你安排的不好啊!”经科长那边显然有点不自然。
“我的亲哥啊,我明天要见对象,你给我安排两个大洋马,我这子弹打光了,明天怎么交差啊!”张小北赶快缓解尴尬。
“哈哈,倒是哥哥有点着急了啊!没事儿的话,我们兄弟聊一聊?”得,正题来了。
张小北一句“好的”挂了电话,拿起烟,装上打火机,便去了隔壁。
两个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躺在床上,就这么面对面了,除了那浴袍,也算是“赤诚相见”了。
说是这关系有多铁,铁道什么程度,也是有说法的,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这三种关系是最铁的。
这次虽然一起嫖没有嫖成,但最起码关系是建立起来了,这会儿,有话,也可以不怎么避讳了。
“这里有两条烟,一会儿拿上回学校抽。”得了,本来想着没烟了,这下子又给补充上了。
“经哥,有什么话,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们兄弟都一起见识了大洋马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张小北接住了经科长扔过来的烟,开口说道。
“现在下面可是比较乱啊……”经科长无缘无故地来了这么一句,紧接着他又说道:“当然了,事情还得从头说。”
而张小北则是睁大了眼睛,仔细倾听起来,他倒是想听听,这到底乱到了什么程度。
听经科长讲,这三和煤矿,本身传统就不怎么好,经常是派系林立,你争我斗,利益小团体层出不穷,而且是出了名的胆大难斗。
这上一任总经理,可就是是三和煤矿之前的老矿长——刘白水。
据说这位总经理的难缠,没有改制以前,在全市煤炭行业都是出了名的。
前几年的时候,煤矿效益不好,汽车拉煤的速度远远跟不上,恰逢铁路部门有个大线路的规划,这刘白水是做了方方面面的工作,硬是要再三和煤矿修建一条铁路专用线,跟国线接轨,以后用火车发煤。
要说这刘白水,能力确实是有的,不过这又有能力又难缠的可就没有多少了。这修建专用线要用钱啊,刘白水开始动脑子了。
这要是以没钱为借口,让全矿职工都集资修建这专用线的话,有了利润,就可以给大家分红。
当然,这全矿职工自然也包括他这矿长。一个煤矿,谁最有钱?矿长呗!要集资谁最多,矿长呗?
当然,要是说谁到时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