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草木冒烟。
一只晒得焦糊的大狼狗蹲在小溪旁,吐出赤红的舌头喘气,血红的双眼凝望着不远处的木桩。
木桩上是一个少年,他的双手双脚被两根碗口粗的麻绳绑着,头部被套上一条大红内裤。
一阵轻风拂过,大狼狗似要断气般冲少年吼了两声,那遮盖半张脸的红内裤陷了下去,将其黑如焦炭的脸完全遮住。
少年头一歪,像具死尸一样吐出舌头,把红内裤捅了个洞,随即再无动静。
“这是谁啊?好吓人啊!”
“俺也不清楚啊!不知道是人是鬼哩,赶紧走吧……”
狭窄的小路上,两个人撑着焦臭的雨伞,惊惧的看了木桩一眼,慌慌张张地走了。
这时候,一位少女悄然而至,紧随其后的,是两位胡子垂地的老人。
少女紧皱眉头,眼神复杂的盯着木桩上半死不活的少年:“吴运,要怪就怪你自己作死,用尽手段想要得到我,却不曾想,这就是你的致命缺陷。”
说完这些,少女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绝美的笑容:“你只是一个废物,永远比不上他,还请你九泉之下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无能。”
“小姐,老夫已察看,这个蠢货已经断气归西了。”
一位瘦的只剩皮包骨头,胡子比衣服还厚的老人漫不经心的瞅了木桩一眼,向少女汇报。
“小姐,赶快走吧,宗主肯定很着急。”另一位眼珠子瞪出眼眶的奇异老人开口。
少女点了点头,玉手伸向袖子里一抓,一叠冥币被她拿了出来,最后看了吴运一眼,冥币飞向木桩,将其围绕。
下一秒,三个人皆消失不见。
大狼狗从粪坑里爬了出来,一蹶一拐地走到木桩下,盯着吴运,眼中隐有泪水,嘶哑着叫了两声便四肢朝天、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这附近有人建了个茅厕,在那三人到来之前,大狼狗发疯般地冲向粪坑,一直没有出来。
“轰隆隆……”
突然,雷声大作,之前晴空万里的天气不一会儿就被阴云笼罩,继而下起了倾盆大雨。
劲力十足的雨水冲击着大狼狗,一股浓郁的焦糊味、粪臭味等其它不知名臭味四散开来,将周边的花草毒的枯萎。
狂风大作,掀飞了遮住吴运头部的红内裤,那焦黑的脸在雨水的冲洗下逐渐变的洁白如玉。
“咳咳咳……”
木桩上的吴运剧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