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但是我能够活到如今,自然有原因所在,他今天就拿那个原因,护他平安回到大庆。
“你觉得将军府当真护得了贤王?”
他有没有私藏军队,他自然一清二楚。将军府如今当家护院的不过二百余人,即便武艺高强,想护他一路回到大庆亦是痴人说梦。
“护不了我便与他同死。”
我若死,将军府便不复存在,那天下以将军府马首是瞻的将军便不那般的容易管束。群雄逐鹿,各自拥兵自重,那时,大庆攻进来了的话,当今圣上怕是也坐不稳这宝座吧。
“你当真认为寡人会希望天下再起争端?陷万民与不顾?”
你怕不是不希望,你只是没有把握罢了。
殿上的人看着面前的人,一脸的坚毅,毫不动摇。
他果真是一丝一毫都不信他了。
应钰是暗线一事,他本就未曾料到,如今倒全都是他的不是了。
“你,之前不是……”
你之前不是爱慕泽师的吗?你也会变得这样得快吗?
“瑞王爷是臣下肖想了,从此以后都不会了。”
有一次的教训就够了。
“不肖想?呵,那贤王对于大庆法王而言,比瑞王与本王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觉得肖想吗?!”
那人如今如此肆意妄为,却无人敢言半句不是,左不过那个王兄纵他宠他罢了。
“我当然是肖想。”
所以他以命相搏,也要护他平安喜乐。
“王上,殿外大庆使臣求见!”
“让使臣进来。”
他们怎么来了?莫不是他醒了?!他醒了,这群人为何不在身边护他!
若是让人钻了空子可如何是好?
“大庆使臣贤王贴身侍卫信峰见过大夏王上。”
“请起,你来何事?”
他见过这人,那日晚宴立于贤王身侧的侍卫。
信峰看大夏王上那未来得及收完的怒容,还有身侧王爷心系之人,一脸的担心,也罢,左不过他家王爷喜欢。
信峰捧出一玄金密旨,大声宣读道:
“大庆法王谕:贤王此行,所做所为,一切皆如我行,无需应允。”
“你到底要如何?”
他大庆法王王与他大夏有何干系?
“我家王爷口谕:将军府周将军是他未及过门妻,他们早已定下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