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
何彦欢也是这样想的。
他那日在马车内看着信峰那怂的有趣的模样,觉得心情都好上几分。索性就不想那糟心之事。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虽他如今无手无脚,也不耽搁不是?
“神医,我们为何在此处停留?”
他们在这魏源县已停留多日,未曾动身一步,他虽然知晓公子不能舟车劳顿,可也不能如此耽搁下去,再等的话,不出几日,那送信的使者可就要到达大夏国都了。
在他们启程之时,法王便从王上那里讨了手谕,那手谕之上写着两国议和之事。
大夏与大庆,这些年分分合合,如今有此议和良机,大庆先发制人,若是大夏国君不同意此事,与大庆无任何损失之处,倒是可以引起大夏民众之愤。
毕竟这一年,与大夏而言,自是多灾多难。
“不急,到了国都也无妨,我没总会遇到的。”
这神医为何如此淡定啊!
“更何况,我今日替公子诊脉,发现公子在一日日的好转,此地必然是公子喜欢之所。”
公子如今不能言语,他们自然不知真假。可异世不能够拿着公子的性命安危来搏上一搏。
那便认命。
法王交给他信峰唯一使命便是护着公子安好。
“你瞧瞧你瞧瞧,我刚刚说的公子今日诊脉不错,这眼下便是有了知觉不是?”
信峰一头黑线。
这神医当真忽悠人,他方才一直注视着公子,除了微风带起的几丝头发,便再没有何处有所动静。
“你的呆子!你看看公子的指尖!”
无忧看着那呆子盯着公子的脸,这人这么呆,如何做的这暗线的!
“是!是!神医我看到了!”
信峰心悦,犹如巨喜砸中。没错,无忧说的没错,他家公子在动,那指尖在微微的活动,若是没瞧了仔细,他便错过了。
“属下这就去给法王报信!”
此等喜事,自然要上报法王的!
无忧看着那一人,虽年岁很小,平日里到还是十分稳重之人,为何眼下,撒欢似的跑了出去!
“呆子!”
“这呆子!”
这两句异曲同工的话,便脱口而出。前一句,是无忧笑骂那信峰。
后一句是何彦欢的。
“阁下可还看够了?”
无忧问着身后之人,确切的说,身后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