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欲何为?”
“我想同南英你做个买卖,你们平日最大的愿望莫过于让你家瑞王爷可成大气,再不会如此消极度日,如今我愿随你们心意,如此可好?”
南英闻他此语,垂与身侧的那双手下意识间拧了那衣角,瞬间松开,那皱纹虽荡开还有几丝痕迹可寻。
“而后公子有何打算?”
“至于我的打算呢,我只求我若身处绝境,南英你只需袖手旁观即可。若是南英怕回去无法交差,那我便送你一物,拿回去给瑞王爷权作念想。”
我若身死,不管是假死还是真死,这南英必然会受我连累,既然如此我定是要将此事做的圆满些。
“公子,你……为何觉得我定然会袖手旁观?”
小爷我自然是希望你如此不是?可你小子也不能够直接推门就走了啊,小爷我那不是打算嘛!小爷我见过应钰那个木头的,眼前这南英怕也是是个木头。没等人说完,转身就走!
晚饭都没见人回来。
“公子可是有心事?”
南英未回来,陪着小爷我用饭的便是这南平,这货如今倒是看不出一丝的流氓气息来,虽知他定然不靠谱。
“花姐可是就寝了?怎么未见她出来吃饭?”
小爷我不想同他谈论过多,索性就将话题带了过去,这人倒也不在意,便接着话茬。
“我老娘她下午迷路了,我领她归来,这路上她便犯了瞌睡,吃些许点心便去睡了。”
谢南平对着叶卿说道,他眼中却没了任何恼怒之色,倒是多了几分恬淡和笑意。
“花娘如此,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我此话公子当知并无恶意。”
她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活着她还未来得及出嫁之时,那时的女人带着天真无邪,还有几丝的愿望。娇憨可爱的很,而此心态下虽有烦恼之处,也只是青春期的烦恼罢了。
甜蜜而又带着几丝恼人的意味。
“我知晓,我娘清醒的那几年其实并不感觉到快乐,还不如疯癫了这几年来的潇洒自由。”
一醉解千愁,一疯竟也有此效果。
心如赤子,行动间都是轻盈,如同重活了岁月,如此有何不好?
“你不想带着花姐离开这里吗?”他们二人生活在南阴郡王府内,在这一方天地之间,所辖之地虽无人相约束与他们,可也到底算不得十分称心如意,若此处当真是个昔日的伤心之所,为何还要在此停留?他们早已可以从地道中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