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以前惯爱用刀架在别人脖颈之上,要挟索拿,无所不为。却从未被人用刀架在自己脖子。
今日这人居然敢架刀在自个头上,自个酒醒了五成,气的他肉拳捶地,好不气愤。只听到身后掩门之声咿呀作响。
一人站在自己眼前,睚眦至极,黑夜不能看清来人面容。只见那人赤脚穿着,似穿了僧衣。
那人蹲下身来,揪着肥胖耳垂,用力拧就。疼着那胖公差冷声直呼,本来想叫出声来,却被冰凉逼近肥硕喉间寸许,不敢出声,只好咬牙忍着。
那人细细抚着肉耳垂,低声言道:“吾的东西去哪了?宝剑明珠并竹笺。”那肥胖公差眼睛转了转,知道了来人是谁,只言不知。
云川见他这般抵赖,一手拿出个匕首,刀锋正对腮帮,似要把那胖猪嘴角切开,刀锋划开细细皮肉,正要深刺。
那人急忙开口言道:“吾将....宝剑明珠....献上去了县老爷之处,希求蒙的半个官职,调出牢狱。不料走脱尔等,被逐出衙门,现下亦不知何处去寻。”
云川又问道:“信笺可在尔处?”那人嘴角被鲜血染红,嘟囔着道:“吾打开看了,纸上空无一字,早就丢了。”
云川听他所言,心中一愣“空无一字,莫非夫子诓吾?可是既有宝剑为凭,何必如此呢?”
那狼身之人低声言道:“这胖猪或有诓骗,且宰了再说。”地上趴着听此一言,手足齐动,想要翻身却被那人稳稳坐在背上动弹不得,只好哭诉:“吾句句属实,二位大侠可饶了小的吧,小的九代单传,尚未娶妻,折了香火唯恐祖先怪罪。”
“尔平日里欺压良善,鱼肉囚徒,活该断子绝孙。还思娶妻生子。本大爷向来不空手而归,尔可知否?”那人刀尖抵尽,便要划开喉间。
肥胖公差慌张言道:“吾床底正中砖块啊翻开,有十两黄金,供大爷享乐。且绕了小的吧”
那狼眼瞪着,嘴角贴在那耳边,嘶哑之声言道:“只这么点吗?莫非你想本大爷饮酒之时,嚼着你的耳朵不成?”
“梁上还有小匣,尚有百两金锭。是小的全副身家了。”那人还想再问,见这肥胖身形一哆嗦,竟然是吓出尿来,用力一掌挥下颈间,那胖子登时昏了过去。
那人蹿进屋内,去寻黄金。
云川呆呆停在原地,见那人出来,问道:“入室抢夺,甚是不好,长兄何意为之?”
那人取出布包,装落金子,“此物乃是民脂民膏,留与他作甚,不如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