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将军细细查询踪迹。
二人出来门来,拼了老命的施展轻功,总算在半刻左右回到宫内,才脱好衣物躺下,便有侍奉的太监丫鬟来唤起床。
鹰眼少年脸上汗珠滚落,只好装作恶梦初醒。
此举吓得侍奉之人急忙要传令太医。连城急忙唤回那人:“吾无甚大事。莫要慌乱”
却说翌日清晨,那少女醒转过来,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不由痛哭了起来,揪着自己的秀发撤下许多。
边上一人阻止少女如此而为。少女双腿想踢开那人,奈何腿上腰间疼痛不已,不能大动。
一老婆子将衣物披上那少女身上,悲切慢言:“姑娘遭此大祸,将军定会追查到底,万万保全自身,等那贼人伏法受诛。”好言宽慰,安抚那少女。
那少女慢慢放松下来,不再哭泣,虽有泪珠滚落,却不在折腾自己,只是静静端坐在船边。
那老婆子说道:“姑娘稍候,吾去取些水来,梳洗了好面见大人。有何冤屈尽管开口之言。”
老婆子出门禀了外面的士卒,又去厨房端了盆水来服侍少女梳洗,为她挽了云鬓,少女取了个素黑簪子带着。脸上并不涂抹描画,只穿着一身白衣。
在老婆子的搀扶之下出了闺门,往主厅而去。
司空将军自卯时便候在主厅,命人考究现场,整理物证,记录笔记。
闻到少女醒转过来,急忙命请来。却说那女子在妇人搀扶下进了主厅。
女子见到那人魁梧正气,料到是将军。双腿微微抖动,行了个常礼。将军急忙让她坐下,屏退余下之人,只留了个主簿。
三人在这屋厅内。将军望着这纤细女子,模样年级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心中悲切,却不流露于脸:“尔可好好将所历之事,细细回忆讲清楚。吾自有定夺。”
那少女身形微微抖动,闭目不语,良久方才开口:“将军大人在上,小女姓黄名莺,是这家中的独女。昨日吾梳洗过后,亥时睡下,半夜初刻被喧闹之声吵醒,见外面灯火亮着,似乎有人在叫唤。吾便掌了灯,正欲出门去看。”
脸上泪珠划过,身形不定。“闺门却被推开了,正是爹爹趴在门外,白色睡服上鲜血直冒出来。那人拿着剑,自爹爹身后刺入心窝,爹爹挣扎了一下便没有了气息。吾当时只觉身子一软,瘫倒在地,爬着想去看看爹爹。却被那人蹿入房门一掌砸在脑后,昏死过去了。”
少女停了下来,纤细玉手抚净脸上的泪水。精巧细致的脸蛋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