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呵!呵!然后解释道:“开天斧呀!天地初分,就是开天斧一斧子劈开的,所以有开辟鸿蒙的说法,可惜呀,据说开辟完天地,开天斧自身就四分五裂了,有人说是遭到了天道的惩罚,也有人说是它完成了自身的使命,自动炸裂的!但是谁也没有见过,说不定还存在世间呢!你想那家伙就连天地都能劈开,何况一个小小的上古邪符,那还不上去,咔嚓,一斧子,问题解决!”
袁重晖此时才觉得符鲤就是个话痨,说话根本不靠谱。就翻了一下白眼:“你这两个办法说了不也是白说吗,我要是有那实力,有开天斧,还用你想注意?不要那些虚无缥渺的东西,快整些实用的来!”
“第三个办法,用血饮狂刀也能把上古邪符给斩开,这可是实打实我亲眼见过的!”符鲤这回终于说得靠谱了些。
“血饮狂刀?可听得血饮二字也有点瘆人,是不是不见血不回鞘的那种啊?”
“你知道个屁!”符鲤终于生气了,觉得和袁重晖这样没有见识的人说话就是一种遭罪,“血饮不是饮敌人之血、对方之血,而是说用刀之人要把自己的一腔热血与无敌的信念融入到刀中,一往无前,一刀制敌!”
“这个好,我喜欢,老符你把雪藏的血饮狂刀拿来,我试试看能不能把上古邪符一刀给劈开!”袁重晖听得是心弛神往,心中大喜。
“我哪有啊?”符鲤知道不好,这回又要挨骂了。
果然,袁重晖发飙了:“没有你说个屁啊?”
挨了一通骂,符鲤学乖了,一口气把话说完,不让袁重晖插嘴:“第四个方法就是能够使用圣道符,此符和上古邪符一正一邪,一阳一阴,相生相克,一旦见面,就相互掐架,不死不休!自然无暇镇压玉玲珑里的头颅,到那时玉玲珑里的头颅自然就可以脱困而出;第五个方法就是把这万灵血祭大阵破坏掉,那么没有生灵的血祭,那上古邪符就与玉玲珑里的头颅维持现状,等待以后有时机再说。”
袁重晖听了,后两个方法还算靠谱些,最实用的还是第五种,但他还是随口问了句:“圣道符是什么东东,是不是我识海里的那种神秘纹图一样?”因为他对灵符还算是有了一些了解和基础。
“要是一样我还受你小子的气?”符鲤把自己的苦水倒了出来。
“那是什么符?难不成比神秘纹图更高级?”
“那是自然!就是你识海里的那种神秘纹图,你小子如果能够摹画出来尾巴就可以翘上天了,更何况是圣道符!”
“说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