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云霄。
袁重晖笑着对霍英歌说道:“霍大哥,这幅画不简单啊,凌凌然有磊落的剑气,隐隐焉藏活泼的灵气。”
霍英歌是一屁股坐在了紫檀靠椅上,一副享受的模样,得意的说道:“那是,我前来办事的地方还会差嘛!”
两人还在美美滴享受房间的雅致装饰时,窗外却传来了阵阵嬉笑声。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一下子就原形必露了!”
“不要乱说,其中一个就是小姐的未来佳婿,等到小姐过了门有你哭的!”
“还佳婿呢,我看是个蠢材还差不多,一个胡子拉碴,像傻大个一个;另一个脸上挂着疤痕,更是破了相。我看还是赶快劝说小姐把婚约退了吧!”
“这你就眼拙了吧,怎么就忘了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的训言了!人家能够看出画中的剑气和灵气,也非等闲之辈哩!”
袁重晖看了看霍英歌,霍英歌恰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是莫名其妙。两人面面相觑,但是两人都不是聋子傻瓜,都自知形象不佳,对于窗外话中的奚落挖苦之意恰是食髓知味。
一般来说,针尖对麦芒的针锋相对,还使当事人容易应对一些。最难消受的就是这种旁敲侧击的风言风语,就如耳旁吹过的冷风,虽然感知到凉意,却抓握不住;亦如突施的冷箭,没有直来直去的锋芒,但伤人更深。
此时,霍英歌是如坐针毡,脸上的自得是一扫而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袁重晖欣赏画幅的雅致也是烟消云散,一脸的郁闷。
正在两人尴尬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呵斥:“你们几个小妮子闲着没事干是吧,竟然趴窗外偷窥客人来了,要是你们小姐知道了,有你们好吃的果子!”窗外的几个丫鬟吐了一下舌头连忙跑掉了。
随着呵斥声从门外进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丈和一个干练的嬷嬷。
老丈一进门就道歉道:“让客人们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嬷嬷也手脚麻利地斟上灵茶。
见到老丈,霍英歌和袁重晖连忙上前施礼拜见。
老丈和蔼地摆摆手:“到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们就各自落座,先喝点灵茶润润嗓子吧,有话等会再说!”
此时霍英歌和袁重晖才心情轻松了许多,对于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的古训更有了深切的体会。
见两人喝了几口灵茶,老丈这才发话:“你俩谁是霍英歌?”
霍英歌连忙接话说:“我就是!”
“哦!”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