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耷拉着脑袋说道:“说个谎比他妈追妞还累人!”
展旃不屑地哼了一句:“好像你追过妞似的,有本事你在婕瑟面前说这句话,我就服你!”婕瑟是鸿裕邻居的一个女孩,鸿裕平常一向趾高气扬得瑟的像骄傲的小公鸡,可是他一见婕瑟,就如同挨了霜的狗尾巴草——蔫了。
听到展旃的话,几个人都嘎嘎地笑了起来,冲淡了天荒山里的梦幻感觉。十二三岁的少年对于春风、春景、春情只是朦胧的意识,就如春天刚冒芽的小草,遥看有色近却无。
齐冀打了一个哈欠问袁重晖:“你在山洞里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呢?让我们一阵好找!鸿裕还说你可能被女妖精抓走了,去帮助生小妖精呢!”听到齐冀的问话,几人又是一阵嘎嘎地笑。
袁重晖嘴里哼了一声:“有这么好的事,我还会在这里呆!我是莫名其妙地被一股巨大的传送力传送了出来。”
齐冀说:“我们也是还没有搞清那雕像的情况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传送了出来,可是没有你传送的那么远,就在洞口旁边,准备再去用角形器物打开的时候,怎么也打不开了,看来只能用一次!算是白跑了一趟,下次我们再找机会去瞧瞧,我就不信发现不了奥妙所在!”
鸿裕则懒洋洋地把嘴里的一根杂草吐了出来,说道:“重晖不会是被吸到女妖精的肚子里吧,觉得不好吃又被她一个喷嚏给喷了出来!”
展旃对鸿裕竖起了大拇指:“哥们,这想法有创意,下次你也来这么一回,也许被她一屁从下面崩了出来,那可是喷香喷香的,也不枉你小色鬼的名号!”
这次大家嘎嘎的笑声,变成了气喘声,原来大家都笑岔了气,好半天才平息下来,齐冀从怀里掏出那个神秘动物的角递给袁重晖,“这东西你再研究研究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作用,也许可以入药也不一定!”
鸿裕看着尖尖的神秘之角,眼睛有了亮光,拍着大腿说:“是呀,这东西圆圆的尖尖的,那么坚挺,如果入药了,说不定有壮阳的大功效呀!这下可有用武之地了!”
袁重晖想了想,接过神秘的角塞进怀里,说道:“如果真的有那样功效的话,第一个就给鸿裕使用!”
大家又嘎嘎地笑了起来,这时耳边响起了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几个小鬼,什么事那么高兴,说来也让我听听!”
“有鬼呀!”齐冀三人大叫着,一哄而散,转瞬之间跑了个没影,袁重晖看见他们逃窜的背影,摇了摇头,脸上又恢复了深以为然的神情。